“從這個高度墜落,而且身上起了那種程度的火,西本先生應該是幸存不下來的,不用自責。”出于對醫務工作者的尊重,毛利小五郎簡單安慰了一句,“你也不是島上居民的話,還是和我們一起留在這,不要輕易走動。”
出于好心來給他們送飯的淺井成實小姐,也不幸撞破了這種地下交易的一部分,和他們這些外人一樣,都是存在風險的。
淺井成實又是一陣茫然,才明白過來毛利小五郎的邏輯,險些笑出聲來。
自責他確實是有一點。
對這幾個人的仇恨,是他個人的問題,那些個明顯是追查毒品案件而來的怪盜團成員,卻在任勞任怨地幫他完成自己的計劃,雖然這件事仔細掰扯下來也可以說相互利用,但完全成了旁觀者的策劃者,多少有點失格。
“好吧,毛利先生你是偵探,我聽你的。”放下了一直擱在窗玻璃上的手,淺井成實遺憾地嘆了口氣,轉過頭朝著幾人笑了笑,“之前說到哪了哦,你問我前任村長死亡的事情對吧”
算了,既然joker稱自己是專業人士,那就信任他們的業務能力好了,島上的居民們說不定壓根都沒發現,小島上已經多了這么一群人呢。
而專業能力過硬的怪盜們,此刻還呆在西本健的殿堂中,等待著信號。
“塌了塌了塌了”緊張地守著錄音機的星川輝,看見面前被五花大綁的陰影西本健在一陣狂亂的扭動之后,直接崩碎成一地黑泥,一把提起收音機,大聲提醒道,“跑啊”
從嚴格意義上講,西本健這次真的是完全自殺的。
不同于真正的松餅人,唐澤雖然可以輕松愜意地弄死一個人的陰影,想要達成無聲無息之間對方自尋死路的效果,缺少了精神失常這種特殊技能的他,還是有點難度的。
其實,真正提醒了唐澤可以將debuff運用在陰影上,來影響到本人精神狀態這種事,就是原作的明智吾郎制造的那些案件。
他的精神失常能影響到本體,那我的其他debuff沒道理做不到吧
說干就干,唐澤這么一測試,還真是順手的要死要死的。
所以,這次西本健的自殺,就是先手打好了洗腦debuff,然后將他的陰影捆嚴實,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播放器,在陰影的耳邊循環播放月光奏鳴曲。
精神本就脆弱,備受驚嚇狀態不佳,又偏偏剛經受樂譜的驚嚇,回家發現麻生圭二的遺物不見了,再加上月影島的認知世界與現實世界壁壘格外薄弱
西本健這逃也逃不出去的痛苦幻聽,配合上洗腦帶來的種種幻覺,輕易就將這個意志力脆弱的家伙逼瘋了。
星川輝出聲的瞬間,下一秒,紅色的圍巾纏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從柔軟的粉色海綿球海洋里拽了出來。
“該死的西本健”手上拎著星川輝,唐澤收回圍巾,又一次甩出鉤鎖,帶著他狼狽地從重重帷幔中逃脫,“就不能做個傳統色鬼嗎,為什么好好一個殿堂搞得像愛麗絲的兔子洞一樣”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論想象力,這種沒有下限的老色批有一手的。
外層的建筑還稱得上中規中矩,雖然多少是有點傷風敗俗,搞得宮野明美呵斥他們兩個不許學壞好幾次,但,紅樓楚館嗎,好歹還是有模有樣的建筑。
等到深入扭曲更深的內部,唐澤就完全繃不住了。
怎么說呢,有種來到了主題酒店的感覺,那種主題酒店,還是全擬真一個接一個的那種。
西本健這家伙,外表看著普普通通,還因為被嚇到自閉了兩年,這內心活動是真的豐富又離譜,各種y俱全。
而這個殿堂的秘寶之間更是重量級,他摟著幾個美女窩在望不見盡頭的海綿球里,配合上那種叫人作嘔的鴉片甜香,看的唐澤那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