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他”忙不迭拿過唐澤手里的墨鏡,遮蓋住極具穿透力的金光,淺井成實才稍稍松了口氣,“首富不是川島英夫嗎為什么這個家伙的精神世界才是金庫”
“就是因為沒有,所以才想吧。”星川輝默默看著眼前散發著刺目光澤的黃金燈、黃金樹、黃金鋪就的道路,說出了一句簡潔而令人破防的真相。
“確實,畢竟現在是幻想時間。”唐澤點頭同意。
“所以川島英夫的殿堂,是天守閣,是因為他有錢,但希望攫取權力咯”淺井成實有些無語地猜測道。
“是啊,你們小小一個月影島,真的是,人杰地靈啊。”大陰陽師唐澤高情商地評價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島上有數百人牽扯到了這個鏈條里”毛利小五郎的眉頭皺得很緊。
“差不多吧。”在警察的重重包圍中,黑巖辰次用一種陰鷙的目光惡狠狠地睨視了一眼垂頭不敢說話的平田和明,又很快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眼中的兇光。
平田這個吃里扒外的雜種,該死的。
在他手下工作,卻給川島那個廢物通風報信,還偷偷動他的貨,悄悄轉手給川島
難怪川島最近意氣風發,拿出那么多錢收買選票,眼看著就要把他真的擠下去了。
真是可恨啊,這個叛徒
“兩年前死亡的龜山村長,包括十二年前死于火災的麻生圭二,也與此事有關嗎”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猜測道。
龜山村長的死、麻生圭二的死,都有月光奏鳴曲的登場。
如果今天的兩名死者都是涉毒人員,很難說前面兩位與之毫無關系。
“有一點關系。”聲音低下去了一點,黑巖辰次不痛不癢地哼唧著。
龜山那個家伙就算了,他本來心臟就不好,運氣不好突然死了也就死了,沒什么替他隱瞞的必要。
但是麻生圭二的話
說實話,他死前的樣子,是把他們幾個都有點嚇到的。
雖然不像西本健那個懦夫一樣,怕到家門都不敢出,他們心里有多少忌憚,只有自己明白。
而且,承認了自己參與了殺人的話,只會進一步加劇警察對他的懷疑吧
“把話說清楚,他們到底與你們有什么關系”目暮警部停下做筆錄的手,皺眉瞪視著他。
黑巖辰次嘖了一聲“等明天我的律師來了再說吧。”
他可不是傻子,在與律師商量出合適的審訊話術之前,他可不會輕易接受警方的誘導,說出一些可能的問題。
“油鹽不進”目暮警部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向兩邊的下屬示意著,讓他們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黑巖辰次帶離。
“還真是不怕死啊。這個兇手,肯定是在針對他們,他很可能就是下一個,心情倒是很放松啊。”毛利小五郎很不爽地搖著頭。
他們這么急著找到黑巖辰次,除了控制住最有可能的領導者之外,也有一點保護和觀察他的意思。
畢竟,看兇手這個架勢,最危險的就應該是現任村長黑巖辰次,以及另一個村長的有力競爭者,清水正人了。
“畢竟他現在在警方手中,有恃無恐了吧。”見慣了各種類型犯人的目暮警部,對這種普通油滑的家伙沒什么感想,只是很普通地哼了兩聲。
再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敢于闖入重重包圍,殺死一個人的可能性,是低的不能再低了,黑巖辰次只怕自己也清楚,落進警察手中,對現在的他來說,未必是壞事。
就在兩人湊在一起商量,預備接下來從哪里開始問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