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你失憶了。我真是太粗心了唐澤君,我是你學校的老師,這位是學校的校醫新出,我們聽說了你們的事情,來看看你們。”朱蒂松開了唐澤的肩膀,朱紅色的指甲微微摳進掌心里。
這種茫然和陌生,完全不作偽,更重要的是,沒有任何與她這個身份特殊的知情人交換眼神的舉動。
看來秀的弟弟,似乎是真的失憶了。
這下麻煩了秀的身份,有一部分是唐澤君幫忙完善好的,他還沒正經學會易容的手藝,接下來失去唐澤君的助力,要怎么繼續將巖井宗久的身份保持好呢
心中發著沉,朱蒂面上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又拍撫著唐澤的胳膊說了一些關切勸慰的話,就掃了一眼與她一起來的新出智明,指了指病房的出口。
“毛利同學的情況,似乎更嚴重一點。我再去女病房那邊看看她。要一起來嗎新出醫生”
“你先過去好了,我很快過來。我和唐澤君再聊幾句,我想了解一下他的病情。”新出智明彎起了眼睛,“毛利同學那邊說實話,我還有點不好接受。原本我還約了她和鈴木同學,今天去游樂園呢結果”
“好吧,那我先過去那邊。”朱蒂的視線從新出智明的臉上一寸寸掃過,沒看出什么破綻,只好露出了明媚的笑意,轉身走了出去。
新出智明,是他們懷疑的幾個重點目標之一可是在學校的時候,新出智明與毛利蘭以及唐澤本人,都是有許多接觸的,她沒有立場阻止他們交談。
如果現在的他,是貝爾摩德的話,唐澤君真的沒問題嗎
沒有因為紛亂的思緒改變步幅,她的手在衣兜里,飛快給赤井秀一盲打起了消息。
要通知好秀那邊,他是行動的主要負責人,也是“線人唐澤”最主要的聯絡者。
要不要采取行動將唐澤保護起來,到底是不是要判定唐澤真的失憶了,還是得交給他來定奪。
自己能做的,就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做出多余的動作,給唐澤添亂。
那個主意一個接著一個的小子,是不可能這么輕易翻車的她是這樣確信著。
看著朱蒂金色的發絲消失在門邊,唐澤臉上一片茫然的神情迅速消失,沖著長相溫文爾雅,略顯關切的新出智明,綻開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這個樣子跑過來了。”兩手往病號服里一插,唐澤放松地在病房中的茶桌邊坐下,“來得還挺快的嘛。”
“你在說什么呢唐澤君”新出智明愣神了幾秒鐘,困惑地摸了摸后腦勺,“你不是失憶了嗎是想起我來了”
“這個問題嘛好啦,坐下聊吧。”沒有回答他疑問的意思,唐澤拿起倒扣在茶壺邊的茶杯,給自己斟了一些茶,“我今天一天,一直在應付不斷來找我的人,說話說的我都快累死了。”
“這說明你人緣很好啊,唐澤同學。”新出智明微笑著坐在了唐澤的對面。
輕輕嘆了一口氣,唐澤瞇起了眼睛,吹去了水面上浮起的茶沫。
“這樣說話的時候,很不符合年齡哦,新出醫生。硬要頂著這樣的臉說話,會很像大叔。”
被年齡這個詞刺痛,新出智明的眉頭跳了一下,端詳了一會兒唐澤臉上隱含笑意的神情,嘖了一聲,做了個一個很不符合現在長相的嫌棄表情。
“你果然沒失憶是故意的嗎,庫梅爾”
寫的我自己快笑死了草
話術拉滿的唐澤,一款油膩怪話生產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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