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呢,為什么一聽見這幾個詞,他就感覺太陽穴在劇烈地蹦跳,心臟泵動血液的聲音在鼓膜邊躁動,像是在努力提醒他
這是非常關鍵的東西。
“云霄飛車殺人案”聽著耳機里的聲音,安室透抬起眼皮,“怎么了,這與你們今天的任務有什么關系嗎”
“不,說是有什么關系,好像也論不上”放低手中的報紙,遠遠看見那一行人混在人潮中的背影,風見裕也一邊繼續保持著追蹤,一邊低聲對通話的那一頭說,“您還記得,我們關于工藤新一此人的調查吧,降谷先生”
“啊,高度疑似joker真身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安室透并不意外地揚了揚眉毛,“毛利蘭和他是青梅竹馬的同學,他們會有關聯是正常情況。”
“不,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風見裕也調節一下口罩的位置,方便自己能清晰地說話,“這是工藤新一公開使用自己的身份參與的最后一樁案件,案件的兇手是一名體操運動員,她利用云霄飛車通過通道的時間,爬出了安全卡扣,將帶著鉤子的繩子套在了死者的脖子上”
正坐在辦公桌后翻看著剛整理好的事務所信件的安室透,動作微微一頓。
在高速行駛的云霄飛車上,爬出座位,謀殺后方的乘客這手法,聽上去未免也太
“總是遇到這種案子,工藤新一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名聲大噪,媒體都開始追捧他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什么的,好像也挺順理成章的。”搖了搖頭,安室透感慨了一句。
“重點是,我剛剛查詢了案子發生的時間降谷先生,您也查看一下吧,這個案子發生的時間。”風見裕也瞟了一眼夾在報紙當中的手機屏幕,音量壓得更小了。
身為臥底的降谷零,為了避免暴露,并不是總會調取公安方面的資源的,而他自己執行的任務記錄,還有給組織了多少信息,不是事態非常嚴重或緊急的,也不一定會及時與公安方面溝通。
這都是要根據情況靈活變通的事項,最多就是確保事情已經遠離組織的視野后,他會留下一些信息記錄遞送到零組這邊,交由他們處理匯總。
也是因為懷疑工藤新一或許就是joker,他們重新對這位曾經高度活躍于鏡頭前的高中生偵探進行了仔細的篩查。
也就是剛才,留意到唐澤分外不適,似乎關于這個案件有許多想法的樣子,他疑惑地重新翻看資料,才發現了一個相當關鍵的信息。
“1月,8日多羅碧加公園”已經調出了文件的安室透凝視著這個日期,一些信息飛快地在腦中回溯,“啊”
“是的,我重新比對了您這邊的記錄”考慮到事關重大,風見裕也的音量一壓再壓,“您給了琴酒一份與泥慘會相關的情報,關于他們利用進出口公司的渠道走私槍械的現場照片”
“嗯。”安室透沉沉地回答了一個鼻音,表示他后面的內容不用繼續說下去了。
這是一份組織方面要求他調查的情報,以波本的能力處理這種問題實在是小菜一碟,情報交上去之后搞明白琴酒利用這份內容做了什么,對他來說同樣是小菜一碟。
1月8日,是琴酒與這個進出口公司的董事長見面,交換照片與勒索金的日子。
“您說,”幾乎是用氣音在說話的風見裕也,小聲地說出了安室透心底的疑問,“會不會,工藤新一就是在這個時候,正面遭遇了琴酒和伏特加他們呢”
“阿嚏”
“這么熱的天氣,還會感冒的嗎柯南”步美半是真驚訝,半是關心地問。
“體質太差啦你,要不然,冰淇淋給我好了。”看著柯南手里的冰淇淋球,再看看自己手里吃空的部分,元太躍躍欲試地提議道。
“我才沒有感冒呢。”按了按鼻子兩側,柯南甕聲甕氣地反駁,同時躲開了元太伸過來的手,“這個是小蘭姐姐買給我的,不給啦。”
“小氣”
“我也想吃冰淇淋球。”坐在長椅上的唐澤眼巴巴地看了幾個小學生一會兒,可憐地看向灰原哀,“我自己買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