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桌球室的門重新拉好,中道和志打起精神,又一次看向身邊好奇的姑娘,“剛剛說到哪里了”
“說到您在全國大賽上的成績。”一直在練習空手道的毛利蘭頗感興趣地說,“聽說,中道叔叔你在全國大賽上,是拿到過個人優勝的”
“確實有過,不過那都是,大三時候的事了。”中道和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有那一次而已,僥幸罷了。”
“不過這么說來,您果然還是柔道社里最強的高手了”毛利蘭露出了崇拜的閃亮表情。
“不,其實社里有個段數比我還高的家伙呢不過他呀,連一次優勝都沒拿過”
“誒,誰啊”
“你也認識的啊,他不就是”
“嗤”木門被拉開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臉色蒼白,額頭掛滿汗珠的大村淳走回來了。
“喲,速度可以啊你。”中道和志調侃了一句,見大村淳還是站在原地,沒有什么動靜的樣子,不由又奇怪起來,“怎么了大村”
“沒,沒什么”大村淳胡亂地脫掉了外套的短羽織,有些結巴地說,“額,該還我來了,毛利,換人換人。”
“別催啊,咦,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我,吹了下風有點不舒服,正好,正好讓我運動一下”
“聽懂我的意思了嗎,堀越由美女士”
堀越由美掩住了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直勾勾地看著前方,沒有出聲。
堀越由美自認為自己,雖然在感情方面多有瑕疵,但從沒有造成過什么大危害,不至于到被人威脅性命的程度。
她從不插足別人的感情,不曾破壞過別人的家庭,她只是喜歡借著美貌吸引異性,享受一下做個獵人的感覺這或許有些惡劣,但是真的到了需要為此殺了她的地步嗎
此外,雖然不認為自己有造成什么傷害,她那些卑劣的小心思,被一個孩子一樣的聲音平鋪直敘地點出來,還是讓人感到異常的難堪,有種剝光了接受審視的尷尬和痛苦。
“所以你到底要我玩什么游戲是中道和志想殺我,又不是我想殺他”堀越由美激動地發著抖,狠聲說,“我只是要他給我一個解釋,為什么要瞞著我去相親,瞞著我自己要結婚的事實如果不是我主動發現,說不定等到他結婚了,我都不知道這件事”
始終認為自己拿捏住了中道和志,哪怕有諸多爭吵,分分合合這么多年,也一直掌握著主動權,對對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堀越由美,從這種欺騙中感到了侮辱與挑釁,仿佛她與中道和志十八年的關系,自認對這個男人的了如指掌,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一般。
自詡為獵人,認為自己才是主導者的堀越由美,無法容忍這種脫離她掌控的發展。
“和我糾纏了十幾年,事到如今,想要丟開我,娶一個對他的前途更有價值的女人,踩著這段婚姻踏上青云之梯他做夢”
堀越由美尖利的嗓音在狹小的和室中回蕩著,也讓屏幕外的柯南情不自禁地掩住了耳朵。
女人的哭泣和尖叫,他最怕的東西之一了。
“這都是你們調查出來的嗎”看著明顯被言中了的堀越由美,柯南驚奇不已,“我們和她見面,一共也就過了一個早上。這也是,你們的能力”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諾亞笑盈盈的聲音回答道,“姓名、定位,加上對此人一定的了解,這個世界的惡徒對我們而言,沒有秘密。”
“是這樣嘛”挑了挑眉毛,柯南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
這個說法明顯是不絕對的,或者說,有限定范圍的,如果真有這么簡單的話,和組織非常不對付的joker,為什么還沒去把黑衣組織掀翻
對組織,他們明顯是心懷顧忌的。
一方面joker積極地破壞著組織的行動你看,眼前的諾亞方舟,不就是他從組織里薅下來的羊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