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應該考慮報警了”毛利蘭靠在毛利小五郎身后,小聲提議道,“在這種位置失蹤的話,不及時找到,還是很危險的”
“可是既然附近沒有其他人,他們到底是怎么”
“有其他人”一直面色不佳的大村淳提高了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討論,“就在這間旅館里,就有其他人”
所有人的視線都扭轉了過去,審視地投在了他身上。
“我,我剛剛離開桌球室去洗手間,路過大廳的時候我看見,我看見”大村淳吞咽了一口口水,不安地看了毛利小五郎兩眼,還是咬牙往下說,“我看見了一個白色頭發的人,就站在二樓的窗邊,用一種很不善的眼神俯視著我。見我發現了他,他朝我冷笑了一下,很快消失在窗口。”
“白色頭發”毛利小五郎蹙著眉,“年齡很大的人嗎你剛剛為什么不說”
“不是,他看上去很年輕”猶豫再三,頂著其他人審視的視線,大村淳終于從袖袋當中,摸索出了一樣東西,遞到了他們面前。
一伸手,毛利小五郎就有了一種熟悉感。
這綿密的紙質,這微微凹凸的油墨痕跡
“心之怪盜團的預告函”怪聲怪調地這樣說了一句,毛利小五郎將紙張翻轉了過來。
不幸中的萬幸是,這不是一封給大村淳的偷心預告什么的,怪盜團似乎不是來給他們已經錯綜復雜的局面再加一潑滾油的。
不過,情況似乎也沒好到哪去,因為目前這9個人弄丟了4個的場面,可能本來就是由這群怪盜們造成的。
「各位“弁慶”旅館的旅人們敬啟
吾等為各位籌備的特別節目,即將正式上演。
煩請各位于下午3點40分,準時來大廳觀賞,并為這檔新開設的節目您寶貴的建議。
感謝您為此抽出的閑暇時間,不勝感激。」
這封怪里怪氣的邀請函看的毛利小五郎眉頭一陣哆嗦,不是很明白這些怪盜們又在玩什么新把戲。
自從他成為了稍有些名氣的偵探之后,這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伙就繞著他活躍了起來,煩不勝煩。
東京也不是只有他一個名偵探啊,就非得盯著他不放嗎
然而信的重點并不在此,而是在最后的“邀請名單”上。
“沒有唐澤、柯南,中道叔叔和堀越阿姨的名字。”毛利蘭蹙起眉看著末尾的五個人名,稍稍放下了一些懸著的心,“看樣子,他們幾個人是被怪盜團的人帶走了。”
心之怪盜團的這些人,雖說神神秘秘,似乎有很多隱秘的手段與目的,但他們從不會波及無辜之人,在與他們打交道的幾次交流中,他們非但沒有傷害過別人,還多次出手幫助過遇險的其他人。
如果是他們帶走了唐澤和柯南的話,應該不會有什么嚴重的后果。
毛利蘭放下了心,然而其他人的心卻懸得更高了。
會被心之怪盜團盯上,那不就代表著這幾個人
他們正盯著這份邀請信,各自心思浮動的時候,一串輕柔的音樂聲,從一樓的茶水間傳來,立刻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力。
自動打開了的電視機屏幕上,鮮紅的怪盜團o,在悠揚輕快的鋼琴聲中,輕輕躍動著。
“嘶”摸著自己的后頸,吃痛地爬起身的柯南,左右看了看,感到了些微的無語,“這是把我們也搬進游戲里來了嗎,諾亞方舟有這個必要嗎”
與之前親眼目睹過的,堀越由美被帶去的位置一樣,他現在也處在這樣一間和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