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因為什么,因為由美長得漂亮唄。”毛利小五郎很確信地回答道,“要是由美當年不是社花,或者說身材長相哪里沒有保養好,走形了一些,你看和志還會不會是這個態度。食色性也,他啊,也是自己活該的。”
游戲當中的爭吵激烈爆發,游戲外,所有人反而都輕松了不少。
把矛盾暴露出來,最關鍵的是,暴露給他們這些外人知道,接下來的問題就會輕松很多。
他們可以勸說兩個人徹底分開,哪怕用上一些強制手段,阻止兩個人繼續鬧下去,找到了癥結所在,問題就很好解決了。
就在氣氛一片輕松和睦的時候,“砰”的槍響聲,一下又將他們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畫面當中,中道和志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把華麗的獵槍,正正指向前方的堀越由美,扣響了扳機。
身上還穿著殘破婚紗的堀越由美,不敢置信地低下頭,按住了自己被槍命中的腰腹,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紗暈染開來。
事情發生的非常突然,兩個吵的拉都拉不開的人幾乎是靠在了一塊,等到中道和志拿出槍的時候,兩步之后的偵探與里昂都已經來不及救援了。
“你”堀越由美尖利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她死命捂住被開了一個洞的腹部,被劇痛所侵襲,顫抖著滑了下去。
為了不狼狽地跪倒在地,她沾染著鮮血的雙手緊緊攥住了中道和志身上的皮毛披風,就這樣乍一看,就好似穿著白紗的新娘倒在一身禮服的男子懷中一般,還有種意外的浪漫美感。
“你這個自信的蠢女人,我就知道,你只可能把東西帶在你自己身上。”順勢抓住了堀越由美的手臂,他果斷抓住了她層疊裙擺中掩藏的紙張,將之抽了出來,“這場游戲,還是我勝利了”
這才是他與堀越由美爭吵的目的。
對這個女人,他固然充滿了怨恨,爭吵時的情緒也毫不作偽,但他始終不曾忘記自己的游戲目的。
艾琳的家宅已經被他焚毀,就算她能從教堂當中逃脫,想必也沒有工夫攜帶多余的東西。
可是游戲一直沒有判定他勝利,那唯一還有可能擺放著合照的位置,就只會是她自己身上了。
他就是故意引動了堀越由美的情緒,引著她越吵越情緒上涌,以至于走到了離他非常近的距離上,方便他動手的同時拿到想要的東西。
“我本來就是打算用槍殺死你的。”他帶著些報復的快意,沖著堀越由美惡意地說,“所以我嗯”
扭頭看清手里的那疊東西,他不由得一怔。
紙張當中確實夾著幾張仿若照片的硬滑物體,然而抖開一看,那是幾張寫著價格的標牌,用以標注婚紗的售價與租賃價格的。
直到此時,顫抖著的堀越由美才露出了一個同樣快意的笑容。
她將手里她的“丈夫”交給她的東西,毫無保留地推入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胸口,貼在他胸前的耳朵聽清了對方發出的痛叫聲,不顧腰腹上的傷口,發出了一陣咯咯的笑聲。
中道和志用力推開了懷中的女人,然而鋒利的短刃已經已經深深扎在了他的前胸,他只能發出一聲痛苦的喘息之后,狼狽地同樣跌坐在地上。
被他推得倒在一邊的堀越由美,嘲弄地笑了兩聲,視線看向了自從他們開始爭吵,就仿佛不知道如何應對,一直呆立在原地的三個nc。
“我確實,不會把東西交給別人保管但這是游戲,你個蠢貨。”拼盡全力說著話,堀越由美抓住了中道和志手中飄下來的信紙,緊緊攥在手中,“在換婚紗的時候,我就拜托了諾頓,換掉這些東西是我贏了,最后,還是我贏了,和志哈哈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