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一直帶著這種東西的嗎”震撼的灰原哀喃喃自語著。
“怎么了。我是一個情報人員,我身上帶著很多變裝用的還能當做近戰武器的東西,也是很合理的事對吧”趁著灰原哀因為震驚站在原地沒動彈,唐澤飛快地湊近,用發帶開始處理她蓬松的頭發。
二次元第一定律,換個發型差不多就認不出來是誰了,總不會錯的。
十分鐘后,告別了唐澤直接走下樓的灰原哀,第一波迎接到的就是小伙伴的驚喜尖叫。
“好可愛哦小哀”看著猶猶豫豫邁著步子的灰原哀,吉田步美發出了很大聲的叫喊,“你是找唐澤哥哥幫你編頭發了嗎”
摸了摸自己被發帶盤起來的發髻,還有臉頰兩側梳理得很流暢的垂發,灰原哀頂著吉田步美期待的眼神,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
她一向是不太打理頭發的,從開始上學之后,為了不妨礙做實驗,她干脆將頭發一刀剪短了。
這個發型她已經保持了很多年,變小之后也是如此,此時真的相當不習慣。
“真的好可愛”吉田步美伸手摸了摸她頭上的發帶,羨慕起來,“我也想要個會給我梳頭發的哥哥。”
窘迫地接受著她和兩個臉紅紅的小學男生,以及不遠處宮野明美等人的注視,灰原哀垂下頭,心情竟然真的意外安定了一些,哪怕又一次感受到了被注視的戰栗感,她也挺直了脊背,沒有再次瑟縮下去。
有這么多人在這里,有唐澤和姐姐在這里,她不會有事的。
“該死”將眼睛從冰冷的高倍望遠鏡旁移開,愛爾蘭發出了一聲咒罵,揉了一下冰涼的眼眶,“庫梅爾他們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自從發現了庫梅爾的真實身份之后,他就異常關注對方的一舉一動,連帶著,波本也進入了他的視野。
一直在留心他們動向的他,在發現他們似乎與貝爾摩德也發生了交集后一同出行,用最短的時間追蹤并找到了他們。
一般而言,庫梅爾的主要生活軌跡就是扮演唐澤昭正常上學,然后以明智吾郎的身份出去玩偵探游戲,享受沐浴在公眾贊美中的感覺。
在沒有組織要求的前提下,他們兩個很少一起行動,而如果沒有琴酒之類的行動負責人壓制,他們就會把事情鬧的很大。
他從組織的渠道留意到的消息是,上次他們在組織沒進行安排的時候撞到了一塊,據說兩個人差點把半個多羅碧加公園都炸毀了,花了琴酒不少功夫處理善后。
今次,他們又湊到了一塊,甚至還撞上了貝爾摩德,要愛爾蘭相信這是一起簡單的劫車案,他還不如相信琴酒也是臥底算了。
但是他急匆匆追上來,神情緊繃地觀察了這群人一整天,為什么他們好像真的是在悠悠閑閑地旅游滑雪啊
這兩個家伙也是,為什么要和這么多人一起行動,一個鏡頭一個窗口,根本看不清所有人的動向,看得頂著暴風雪艱苦樸素窩在帳篷里的他眼睛酸脹還冰涼。
這幫子陰謀家,一個個的都讓人惡心
并不知道自己的一時興起,加上組織內部八卦謠言的能力正在如何坑害其他成員,從灰原哀那里接收到額外消息的唐澤想了想,戳了一下諾亞。
“找得到琴酒的信號嗎”
這個過分謹慎的組織銷冠一般來說,是會頻繁更換常用通訊號碼,頻繁更換通訊設備的,以防自己因為手機通訊的問題被追蹤。
哪怕是網絡幽靈一般的諾亞,對為保安全時不時斷網的狠人,也沒什么準確定位的方法。
從這個角度而言,不得不說,kier雖然自己不懂通訊設備,他的謹慎還是發揮了作用,防人有一手的。
所以你到底是為什么會總被柯南撞破的啊琴酒
“找不到。”不出所料,諾亞給出了否定的回答,“不過上一次組織接到他的通訊是兩個小時前,在東都鐵塔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