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怪誰啊”安室透磨了磨后槽牙,很想繼續提起唐澤的領子,好好教訓他幾句,“更何況,要不是你堅持,要不是因為有你在,愛爾蘭根本不會跟過來。”
“現在撇清關系已經來不及了。”唐澤拍了拍安室透繃緊了的小臂,忍俊不禁地表示,“反正在愛爾蘭眼里,我們已經是自己制造兇殺案,再自己破的無良事務所了。順便,還有可能利用無辜市民,在篩選優良犯罪人才。”
忍了又忍,風評又一次被害的安室透又一次沒忍住,一巴掌就拍在在唐澤背上。
雖然,在組織當中有一些陰險狡詐,不擇手段的名聲,對組織成員波本而言好像算不得風評被害,甚至可以當作一種夸贊。
但是他一點都不感到高興好嗎
“嗯怎么了”發現了他們兩個的動靜,毛利蘭有些困惑地回過頭。
“哦,我替他拍一下背上的墻灰。”安室透這樣說著,順勢在原位又呼了唐澤兩下,“大概是剛剛蹭到的吧,真是太不小心了。”
“叮咚”
拉長的電鈴如期而至,赤井秀一拉開了門,展示著重重砸倒在電鈴位置的滑雪板包。
你還別說,因為上午的劫車案,一開門看見這么個包裹橫亙在門前的時候,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退了半步。
沒明白其他人在退什么的幾個老師,就這樣被周圍人凸顯了出來。
愣愣看著眼前復現出來的場景,坂井隆一喃喃地說“所以,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杉山的尸體,就,就這樣一直擺在門前嗎”
都不需要仔細想象,只要稍微腦補一下那個場面
幾個人齊齊打了一個寒戰。
“配合上門柱的劃痕,這應該足夠解釋兇手的手法了。”將滑板拽回門內,赤井秀一重新關上門,看向幾個人,“解釋清楚了第一個案件的手法,這里就要談到消失的兇器的問題了。現在,嫌疑人就是當時位于二樓的三位老師,這一點,諸位應該都認可了。”
交換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幾個人惴惴不安地點了點頭。
赤井秀一身上那種相當不好惹的鋒銳氣質,在巖井宗久這個身份上不僅沒有被削減,反倒是愈發放大了出來。
本來嘛,唐澤會選擇給他制造巖井宗久這層身份,就是因為兩個人在氣質和行事風格上的重合。
當他開口主持局面的時候,連廢話一向不少的森敦士,都不太敢多說話了。
皺了皺眉,對這個局面不甚滿意的安室透,重新上前兩步,將話頭再次接了回來。
“從發現尸體到現在,各位一直處在其他人的視線當中,我們搜查也沒有找到兇器,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兇器還在你們身上。”
“這不可能,你們也做過搜身了。”坂井隆一搖了搖頭,“我們身上都沒有類似繩索的東西。”
“不需要存在某個具體的繩索,只需要能夠造成繩索一般的傷痕就行了。擰好的布條,特定的布料,以及,編好的發辮”展示了一下已經被自己放進了證物袋當中的發絲,安室透明確地注視著兇手,“我說的對嗎米原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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