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二十年前,這里的商鋪和民居非常密集,而且整片街區有不少木結構的和屋。在這場災難當中失去了親人的,不單單只有年幼的我。”日向幸目光暗淡下來,看著鏡一般泛著微波的湖面,“所以我才會覺得,能遇上秀臣的我是非常幸運的。”
“傷亡規模是”沒有接著她的話往下抒情,服部平次問道。
“死者大約有50多人,房屋的構造如此,又涉及到了旅店民居,其中有一些至今也不能確定身份的游客如果要說因為火災受傷的人,那輕傷重傷的患者,或許能達到200多。”日向幸的目光愈發哀傷,“秀臣,也能算在傷者當中。”
“原來如此。”柯南點了點頭。
發生過這種重大災難,街區的商業屬性勢必會大打折扣,那么改建成人工湖,當作一種建設在遺址上的緬懷也不失為一種處理方法。
就像這片占地面積不小的湖,光是他們目之所及,就能看見好幾捧花束,20年的時間,只能讓日向幸這樣的孩童長大成人,顯然還不足以撫平所有人的傷痛。
“有不少祭奠用的花,還有祭品。”服部平次也看見了那些東西,眼神輕輕一轉,與唐澤對視了一下。
很快意會到了他的意思,唐澤朝著日向幸走得更近了一些,出聲說“如果長門秀臣先生出現在過這附近,那確實是比較顯眼的,我記得他們介紹說,他臉上一直包裹著遮擋面部的繃帶,是嗎”
“是的,秀臣一直不肯接受醫美整形,臉上的疤痕非常醒目”
“嗯,那我們繞著這邊走一圈好了,向附近的人以及負責治安的巡警打聽一下。目前,大家都還沒搞清他們的動向,說不定”
嘴上說著一些具備可行性的安撫的話,唐澤借著比日向幸略高半頭的身高,遮住身后兩個已經開始翻人家白菊上夾著的信的缺德偵探,替他們打著掩護。
哎,給偵探做捧哏,還是兩個偵探做捧哏,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星川呢,怎么還沒到位啊,救一下,救一下啊兄弟
也許是聽見了唐澤心中的吶喊,在他們繞著湖岸走了四分之一,踩了大概數百米之后,那道熟悉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
“誒,akira,你怎么會哦,是你們啊。”
在柯南匆忙將一封寫著留言的明信片塞回花束中的時候,一道陰影就投在了他的身上。
同樣對這個聲音稱不上陌生的柯南縮了一下肩膀,飛快地拍了拍手上的花粉,站直起身。
果不其然,明智吾郎那張俊朗的臉靜靜地俯視著他。
不知道是否是由于逆光的關系,他的臉籠罩在陰影當中,雖然含著一絲笑意,卻有種揮之不去的陰翳感。
如果星川輝能聽見他的評價,會用仙氣飄飄的笑容回答他,這是死不瞑目的,加班的怨氣。
“又見面了,這位,西部的工藤新一,還有,柯南君。”望著這位導致自己奔波加班的根源人物,星川輝笑里藏的刀,是真的非常有煞氣,“怎么,要和我搶生意了嗎,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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