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啊,哪怕是朗姆那樣,戰績糟糕的家伙都是。
“過獎,我也只是偶有心得。”安室透嘴上帶著笑意地謙虛著,心里暗暗思考了片刻她的意思。
難道,真的像唐澤猜測的那樣,他一直不能完全接觸到組織核心的原因,竟是因為他太過“謹慎”,不夠有叛逆精神的原因嗎
安室透哭笑不得,并由衷覺得這也不能怪他們不夠變通。
如果不是唐澤這個了解一些內情的人來點破這一點,任是日本公安想破了腦袋,恐怕也想不出來他升職的條件,居然是“反骨”吧。
哪有被臥底的組織嫌棄臥底裝的太忠心,不夠像個臥底的呢真是匪夷所思。
“我告訴你這一點,只是因為有些事不能從我口中透露算了,再過不久你應該也會明白我的意思。消息靈通的波本就算行事再肆無忌憚一些,也是沒問題的。”
如此暗示了一句,貝爾摩德也失去了與他繼續打機鋒的興趣,掛斷了電話。
波本不是蠢人,她的意思,波本想必也已經充分了解了。
難怪庫梅爾在與波本矛盾重重的前提下,卻沒有試圖擺脫當前困境的急迫感,他與波本相互需要,對彼此是否厭惡,是可以容后考慮的問題。
真的煩到了,那就光明正大干一仗嗎,反正他們關系不和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不觸動根本利益,沒什么大影響。
在這種奇妙的平衡下,兩個人居然真的達成了一種詭異的默契,喊打喊殺地合作到了現在
庫梅爾,果然是個玩鋼絲的高手。
貝爾摩德笑了一下,重新拿起了手里的新照片,目光閃爍地觀察著這張合照中的所有人。
那是一張前不久拍攝下來的合照,背景中是輪胎冒著一絲白煙的大巴車,和炸彈捆在一起的幾個劫匪,以及有說有笑,期待著之后旅途的乘客們。
有oguy的先例在前,想要猜到雪莉從毒氣室中脫身的方法,就沒那么困難了。
她的視線從照片當中所有的女性身上一一掃過,冷冽地勾起了嘴角。
那個女人就在米花町,就在不遠的地方
她已經為她親自準備好了甘美的死亡,真希望這份精心預備的禮物,能早日送到她的案頭。
這一天,不會很遠了。
“吃飽了,味道真的很不錯啊”毛利小五郎帶著笑意地掀開門口的布簾,一步踏了出去。
“那是當然,我接待你們可是充滿了誠意啊。”服部平次笑著站在車邊,等待所有人從店里出來,出發去下一個景點。
站在車邊的坂田佑介先是本能地伸手拉開了車門以示恭敬,看見慢慢悠悠跟在最后的唐澤,表情又情不自禁僵硬了一下。
在整個行程的間隙,他已經偷摸聯系過了同事,現在大概能聽明白唐澤的地獄笑話了。
這居然是個有前科的少年犯,服部平次會和這種類型的人混到一處去是完全出乎他預料的情況。
希望不會給自己的計劃增加什么變數。
毛利小五郎看見他微微彎著腰拉開車門的樣子,不好意思起來,摸了摸后腦勺“讓您在這邊干等著,真是對不住,你應該和我們一起吃的。”
“那就不用了,我的工作就是負責接待各位,不用有心理負擔,毛利偵探先生。”坂田佑介故作大度地笑了笑,向他示意了一下車內,同時忍不住瞄了他們幾個一眼。
原本他們一行四個人,加上服部平次,也就是柯南是個兒童票,車子才勉強塞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