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人給你打電話,你不僅接了,還真的按照他的說法上去看了”毛利小五郎不能理解起來,“你都不好奇他哪來的你電話嗎”
“我是二樓茶店的老板啊,我的電話誰都查得到的。”男人愈發無辜,“做生意的哪有拒接陌生電話的道理。”
“聽起來,邏輯很嚴謹呢。”站在他們身邊的坂田佑介一邊記錄,一邊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會選中這個人來幫自己完成最后這一步,他顯然也是有所考量的。
“死者已經死去有一段時間了,尸體被用繩索套住,吊在了屋頂外的欄桿上。”服部平次指了指在地上盤成一堆的粗麻繩,解釋起了初步的勘察結果,“在用塑料布遮蓋住了尸體,以免被路過的人發現之后,另一端固定在了天臺的門把手上。只要有人打開了門,將它朝外推開,繩子自然也就松開了。”
“嗯,他應該已經死亡超過24小時了。”簡單檢查完了尸體情況的柯南站在車頭前,簡單解釋道,“換言之,死者應該是昨天在這里遇害之后,被人吊在了天臺上。”
“那起碼得是昨天晚間時候了,白天做這些事,還是挺顯眼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為什么尸體會這么準確地掉在了警車上,巧合嗎”坂田佑介看了兩眼這輛到了自己手上總共沒幾個小時的警車,真情實感地惋惜了起來,“這可是警署里最新的一輛車了呢”
“也有可能是巧合。”服部平次說的時候,與柯南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自然而然將視線轉向了周圍的圍觀人群,“不過,把這視作兇手想要向其他人傳遞一些消息,或者表達警告,也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如果這是一種對警方的挑釁,或者是想要刻意針對某個人的警告,那么兇手現在很有可能就在他們周圍。
警車會停在這里是因為他們幾個人的借調,而且很快就會跟隨他們去往下個目的地。
身為司機的坂田佑介并沒有和他們一起用餐,開著車去了其他地方自行吃飯,所以兇手除非就在現場,否則是很難把握住這短短幾分鐘他們停留在此的時機的。
此刻,他或者她,很可能就站在圍觀人群當中,仔細觀察著他們
“警告,警告什么呢”心領神會的柯南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同時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嗯,刺穿錢包,直直戳入心臟的匕首,和之前的那些案子,實在是太相似了”就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服部平次與一雙由于瀕臨極限的驚懼,瞪到有些凸出泛紅的眼睛對上了。
被他專注的視線凝視,女人像是受到了絕大驚嚇一般,用力捂住了嘴,然后扭過頭朝著人群外沖了過去。
“喂,女士,等一下”服部平次大喊了一聲,想要阻止她慌不擇路的奔逃,卻見女人在聽見他的聲音之后逃的更快了,一拉開駕駛座的門,就坐進了一輛車中。
服部平次想要盡快接近她的車輛,然而重重圍攏在現場周圍的人群形成了厚厚的障礙,等到他擠出去的時候,女人已經發動車輛,竄了出去。
“嘖,還是讓她跑掉了。”服部平次拍了下腦袋,不甘地嘟囔了一聲。
“問題不大,我已經記住她的車牌號了。”跟在他身后的柯南扶了下眼鏡,“不過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之前的那些案子是什么情況”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站在警車邊的其他人,無奈地拍了下額頭“好吧,不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案件還在偵查過程中,各種細節依舊是機密。等到東尻署的支援到了,我們去警局說吧。”
“還挺危險的呢,大阪。”同樣站在圍觀人群里的宮野明美扶了下眼鏡,隔著人群看了看情緒穩定的唐澤,搖了搖頭。
唐澤肯定是要跟著他們去警局的了,看樣子他們只能先自由活動一段時間。
“說的好像我們在東京的時候,遇到的突發情況比現在少似的。”淺井成實平淡地回答道。
“嗯,倒也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