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住到工藤家去”
看著船只在輕微的碰撞震動之后靠岸,準備搭起舷梯,聽見了新消息的唐澤扭過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服部平次。
“是啊,時間太晚了,大部分店鋪都打烊了吧”服部平次整了整自己的背包,對此也很無奈,“我原本只是打算找到寄信的人,快速交涉一下,聯系不到的話,畢竟也是多日的游輪旅行團嘛。”
情況樂觀的話當日就能往返,情況不樂觀,那他就隨船出去玩一趟,調查清楚委托人的情況,在適當予以回絕或者無償協助
只可惜,這趟旅行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這船都沒能撐到天亮,過了晚飯時間沒多久就狀況頻出。
葉才三早已去世,假借他的名號出資贊助旅行的,正是本案的兇手鯨井定雄。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還能啥也不知道似的繼續用他的錢出去玩,那也太沒心沒肺了。
再加上接連發生了命案,要他們硬拖著兩具尸體去小笠原旅游,就算是對柯學東京人來說都太超前了一點,所以選擇掉頭返航回東京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樣啊。”覺得自己要為此負責的唐澤微妙地轉了一下視線。
按照原定的劇情發展節奏,案件將會在臨近午夜時分發生,差不多就是鮫崎島治堅持到了時效期的最后一秒,沒過多久,船上的第一把火就會被點燃。
等到龜田照吉的尸體被發現,再經過一段時間,服部落水,鯨井自爆,然后才是蟹江是久被發現,等到落水的服部平次被救下之后重新登上船,差不多正好是啟明星該升起來的時候了。
他們就算當時返航,回到東京差不多天也亮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根本不會存在住宿的煩惱。
然而,先有怪盜團拱火在先,三個曾經的同伙劍拔弩張,氣氛糟糕,后有唐澤滿船亂跑,刺激得鯨井定雄直接出手,于是他們靠岸的現在,時間還沒到12點。
不過考慮到自己替倒霉催的肉盾服部洗了一回海水澡,唐澤也就心虛了半秒鐘的時間,就重新變得理直氣壯起來“那你去二丁目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蘭同學發現了,否則要怎么解釋你的鑰匙問題。”
“有什么關系的,她要是發現了,我可以說是我自己撬鎖進去的。”服部平次沒什么心理負擔地擺了擺手。
“那樣的話,有問題的就要變成伱了。”沒想到還有這種思路的唐澤嘴角抽搐。
“就說工藤允許我撬鎖進去的不就是了”服部平次沒什么所謂地攤手,“我都沒明白他為什么現在還沒穿幫。”
想起毛利蘭上次不帶一絲嘲諷,認真地夸獎他說“期待再次聽見你腔調獨特的推理”時,自己那語塞又不好反駁的感覺,他就一陣氣苦。
工藤這家伙演起戲是真的假,到底是誰給他出了這么個麻醉人然后替人推理的主意的,就離譜
“我也困惑了很久,說到底,他在案發現場的時候哪里像是個小學生了。”
“他居然還沒有被發現,難以置信。莫非跟著偵探學的這種理由,真的很能唬人嗎”
“誰知道呢,也許人家都是看在偵探家屬的份上,不好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