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肋沙織的委托信,抬頭寫的是我的名字”
“是啊”站在船頭眺望著前方海面上的島嶼,服部平次摸了摸頭頂的棒球帽,“你還得感謝我保持住了冷靜,要不然,打開信的時候我就應該氣的直接給信撕了。”
當初他會跑去東京尋找工藤新一,就是因為對這種隱約矮他一頭,似乎將他們兩個并列別人才能理解他水平的憋悶感。
結果真認識了工藤之后,總有人在他周圍變本加厲地提醒他,他在名聲方面還是趕不上那個家伙。
說到底不就是因為,工藤在東京他在大阪嗎明智吾郎那種家伙,簡直是逮著這一點瘋狂戳他痛處,真可惡啊。
“大概是委托人比較離譜吧。”嘴角抽搐的柯南這樣說著,心里卻忍不住想起了黑羽快斗的那張臉。
關于他和服部平次的相似程度,在唐澤總用這個做梗調侃之后,倍感不服氣的他,曾經試著找阿笠博士,通過處理照片的方法對比了一下。
至于結果嗎
“也許委托人只是不太關注新聞,冷不丁在報紙上看見你的照片,以為是工藤新一曬黑了呢。”拿著一罐咖啡踱著步子的唐澤,走到他們身邊來了一句。
“怎么可能啊,就算不認識我,總能在新聞里看見我的名字吧”服部平次斜著唐澤的促狹表情,預判到他接下來的連招,直接開口打斷,“怎么,你要說看見的時候新聞又同時提到了我們兩個的名字,她搞混了”
“這可是伱自己說的啊。”唐澤笑了兩聲,把另一個咖啡罐遞給了柯南。
服部平次瞪視著分享了飲料,順便交換了一個眼神的唐澤和柯南,捏了捏拳頭,頓時有種被排擠了的感覺。
“還是說說眼下的情況吧。”趕在服部平次爆發之前,唐澤見好就收,指了指前方被海鳥包圍的島嶼,“這么急匆匆地趕過來,是覺得委托人出了什么情況”
“啊,嗯,是這個意思”服部平次沉默了兩秒鐘,和柯南對視一眼,聲音放小了一些。
其實他本來就準備好,吃完午飯叫上毛利小五郎,就立刻趕往碼頭,船都是已經提前租好的
畢竟一個始終聯系不上,收件人都寫錯了的委托人,令這個案子怎么看都覺得嚴肅不起來。
這本來只是一個用來順理成章,邀請唐澤以及毛利一家出去旅游的的理由罷了,誰成想電話撥通的時候,居然意外聽見了這樣的內容。
“這個島嶼的話,就像唐澤你說的那樣,儒艮祭這個東西,從三年前開始確實是越炒越大了。”扒在欄桿上,望著前方于碧空碧海包圍中的小島,柯南有些憂慮,“只怕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島上的居民也不會配合我們的調查。”
“因為,如果真的出事了,可能會影響接下來的活動嗎”服部平次順著他的邏輯思考了一會兒,蹙了蹙眉。
“是啊,儒艮祭沒兩天就該舉辦了。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了人員失蹤,乃至出了事故的情況,就算警方不來大張旗鼓地搜查,這種消息傳出去也會嚇跑很多游客的。”唐澤感受著穿過發絲的海風,語氣平穩地陳述著有些冷酷的事實,“這種活動已經打出了名聲,想必有很多島民都在等待這個一年一度的機會賺到足夠的收入。調查的阻力說不定會很大。”
“哪怕有島上的居民可能出了意外”很難理解這種生態的服部平次有些難以置信。
“你要是在這種時候阻止他們賺錢,出意外的就要變成你了。”唐澤拍了拍他的肩,“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用游客的名義登島吧。”
“真是冷漠的地方啊”很認可唐澤想法的柯南感慨道。
還有更冷漠的呢。
唐澤看著被廣闊的碧藍圍繞的島嶼,心里的想法比嘴上說的更加冷酷。
越是封閉的小地方,越容易被單一的結構所限制,最后在有限的人際關系下,異化成扭曲的樣子。
如果說當初的他支持淺井成實的復仇計劃,主要的想法還是誰和販毒的不對付那我一定幫幫場子,對于島袋君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