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就是一次組織的行動。
考慮到他們登島后的種種異象,如果原本的美國島對組織的吸引力,主要來自長生的人魚傳說的話,那么現在,只怕還要加上認知訶學的元素在了。
以唐澤的猜測,如果對這個世界來說,認知世界是早已存在,只是一直沒有被人類感知到的特殊異世界,那島上的秘寶,必然不可能是近幾年新誕生的。
島袋家,可是一直坐鎮島嶼,一直主持神社的巫女與神婆。
“這是什么時候的記錄”表情十分平淡的唐澤輕聲問道。
“是兩年前。”合上了名冊的服部平次,看著封面上的字跡,皺著眉說。
“兩年前啊,那就對了。”唐澤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小聲說,“志保兩年前獲得了博士學位,回到的rb。”
宮野志保與唐澤同齡,兩年前的她正好是16歲這也是她獲得博士學位的年紀。
回到組織,被拖過來看無厘頭的長壽傳說,很順理成章。
表情嚴肅下來的服部平次定定看著手中的名冊,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使命感。
唐澤的父母,是因為被這個特殊的組織所控制,喪失了人身自由,導致最終的悲劇;唐澤的妹妹宮野志保,也同樣曾經是這個組織的研究員,確切地說,那個小姑娘就是導致工藤變小的藥物的研發者
這個島上的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復雜。
“雖然這么說,不經島袋小姐同意亂翻這些東西都不太合適,先把東西放回去吧。”回過神的毛利蘭,猶豫了片刻,還是堅持道。
一碼歸一碼,她們是接受了別人的好意,過來修改名字的,私自亂翻東西終歸不禮貌。
“沒什么關系的。”溫和的女聲從門口傳來,島袋君惠站在門前看向他們,“我說了,不是什么至關重要的機密其實島上的大家有事沒事也會來翻這些東西看呢,找一找過來登記的名人之類的。你們改好了嗎”
“嗯,嗯”毛利蘭點了點頭,歉意地微微躬身,“給您添麻煩了。”
“祭典會在明天晚上開始,祖奶奶會在祭典結束后,抽出獲得箭矢的幸運兒,還請務必記得來參加。”島袋君惠理了理袖口,露出了毫無芥蒂的笑容,“雖然這么說有些不恰當,但祖奶奶的年紀放在這里,每一次儒艮祭,都有可能成為最后一次。不要留下遺憾,各位。”
“不要留下遺憾什么的,好奇怪的表述。”走出神社,走在隨著朝陽活躍起來的街道上,遠山和葉回味著之前聽見的話,忍不住說,“說起來還真的沒見到那位神婆大人呢,該不會,島袋小姐的祖奶奶身體出了什么狀況吧”
那種口氣,與其說是在期望他們赴會,倒不如說像是確信今年就會是最后一次,如果不能參加,勢必會留下遺憾一般。
“也不一定吧,嗯,140歲的老奶奶,身體狀態不好,不能隨便出門或者見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倒不如說,到了這個年紀還能意識清醒地主持活動,確實是了不起的情況了。”毛利蘭說著,拿出了寫著數字的木牌,感嘆了一句。
“不過,我還是覺得,島袋小姐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呢”
“或許是祭典需要忙碌的事情太多了吧。”
“我們再去一趟禮品店好了我記得那里有很多東西都是這個神社出品的,不如再買幾個,就當作是支持一下島袋小姐好了。”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