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自己去學校的時候,也在上課睡覺啊”
“所以你不是還是睡了嗎話說諾亞,你怎么沒直接開回家,還要走好一會兒的路啊”
“你們拿東西的手也太快了,我能來得及把你們帶到這么遠,已經很努力了好嗎”
“您的果汁。”將托盤里的杯子放在戶外座位的椅子上,掛著完美的營業笑容的安室透,飛快撇了一眼遠去的一群人,沒什么表示地重新走回店里。
隔著這么遠,不是很能聽清那些人在說什么,但是從只言片語的關鍵詞里,他也能猜出那群戴著墨鏡,掩蓋著行跡的家伙都是誰。
“最近的心之怪盜團有點太活躍了。”走進波羅咖啡館,安室透在一個卡座里的坐下,看著坐在對面的風見裕也,“統計出數量了嗎”
“還沒有統計出具體的數字,但總之,他們近幾日的活躍程度,是先前的倍。”風見裕也放下手里裝模作樣翻著的報紙,難免有點憂心忡忡,“這是發生了什么變故”
自從對唐澤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之后,雖然加班的怨氣還是沒有消散,風見裕也到底是謹言慎行了許多。
能改心于無形,而且似乎真的能置人于死地的心之怪盜,萬一真的具備直接讀取他人心靈的能力他可不想賭唐澤是不是個心胸開闊的人,會不會暗暗記仇。
“不知道,最近組織沒什么大動作,也不曉得受了什么刺激。”想來想去,也只是帶著唐澤出去聚餐放松看了一波櫻花的安室透,琢磨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等唐澤回來之后,適當地旁敲側擊一下算了。
“不過,唐澤前一會兒告訴我說,愛爾蘭威士忌又在跟蹤他了。”安室透挑了下眉毛,感到了一陣好笑,“總之,最近還是注意對我的稱呼。”
身為一個情報人員,加上目前還有一個想要推翻上司自己上位的人設在身上,波本多的是理由接觸警察。
組織自己在警方都有釘子,沒道理不允許想做情報主管的成員發展自己的黑警勢力,那沒道理的,琴酒來了也沒權力指責他。
但接觸他的警察要是一開口,稱呼他為長官或者降谷先生什么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沒問題的,就算改不過來的那幾個,現在也會直接叫您先生了。”風見裕也摸了摸鼻子,感到了一陣難言的微妙。
這一招,關于稱呼更改的訓練問題,還是唐澤來參加培訓的時候組織的特訓呢。
現在想想看,讓joker本人來給零組的公安進行演技和偽裝指導什么的,這個畫面真是說不出的古怪。
同樣想到了這個畫面的安室透也微妙地沉默了幾秒鐘,又不禁一陣好笑。
“真不知道該說唐澤厲害,還是我們厲害了。”安室透嘆了一口氣,“不要放松,哪怕不是敵對關系,他也沒有理由直接告訴我們自己的行動目的。繼續統計,整理好了之后通知我。”
以心之怪盜們目前的行動數量,一直跟在他們屁股后面做調查的我們,真的有統計完的那天嗎風見裕也不是很確定。
不過頂著降谷零的眼神,他只能把這些疑問咽回肚子里。
“是,我知道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