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圍觀人群的注意力都在嫌疑人,以及那群工藤新一身上,他偷偷朝著禮堂側面的攤位,逃也似的摸過去了。
不管到底是他的哪個朋友在給他找樂子,先把眼前的案子解決掉吧
被隔離在人群外,四個工藤新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都在評估著對方的身份與目的,一時間都沒有開口。
“那個”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被服部平次扯過來的那個。
他甩開了頭上的帽子,重新揉了揉被鴨舌帽束縛住的頭發,開口說“先聲明,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誤會,不過,我并不是工藤新一。”
“你不是工藤新一,那你是”最后一個出場的漁夫帽打量了兩眼他在整理后垂到了頸后的半長發,挑了挑眉。
“我叫沖田總司,來自京都。”從口袋里找出了一根發繩,快速在腦后扎了一根小辮,沖田總司回答,“我和服部是因為劍道比賽相互認識的。這次,是他找到我說了一些事情,我因為他的話趕到了東京。”
“沖田總司啊”第二個出場的鴨舌帽工藤新一側過頭,仔細看了一會兒他的臉,若有所思,“那你和我長得,真的很像呢。”
“我也沒想到,世界上居然存在這么夸張的巧合。”沖田總司摸著下巴,左右看了看這三張看不出任何區別的臉,“難道說,我其實長得是很容易被錯認的大眾臉嘛”
“有可能哦。”帽兜工藤新一攤了攤手,“就算不考慮我們,你和服部長得也很像啊。”
“唔,也許是膚色差別吧,我過去也沒能意識到這一點呢。”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沖田總司也覺得十分神奇,“反正,不管你們是什么情況,我確實不是工藤新一。”
“ok,排除一個選項,現在是三選一了。”帽兜工藤點了點頭,看了看左右兩側的兩個人,“除了沖田君,沒有主張自己不是工藤新一的了吧”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會兒,誰都沒有再說話。
“這就對了,三選一才對味嗎。”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帽兜工藤抬起手,示意了一下身后還在繼續詢問,做筆錄的警察們,“眾所周知,工藤新一是東部最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不如先來一起看看案子,檢驗偵探的唯一辦法,就是破案了吧”
“死者的飲料不是冰咖啡,而是可樂”目暮十三拿著沒有被使用過的奶精和糖漿,再次確認道。
“對,因為我以為,這樣他就不得不來找我更換,我就可以和他稍微聊一下了。”蜷川彩子低下頭,放低了聲音,“我還是想要向他解釋一下我解除婚約的原因的。”
“婚、婚約”目暮十三低頭看了看大蜷川彩子11歲的死者,不由大跌眼鏡。
“嗯,家里希望我一畢業就結婚,但是我感覺很不安,于是打電話拒絕了他。我想和他解釋清楚,可是從那之后,他不接電話,我去意醫院找他也避而不見”
“所以,他是被小自己十歲的女高中生甩掉了”毛利小五郎簡單總結道,“那就不得不考慮一下自殺的可能性了。如果換作是我,可能也會覺得沒臉活下去了吧。”
“就為了讓一個小女孩因此受到懷疑,或者背上不好的名聲”目暮十三嘴角抽了抽,“那,也算勇氣可嘉吧。”
用生命報復什么的,常見是常見,用這種方式,還是有點曲折了。
心里犯嘀咕歸犯嘀咕,既然有人提出假設,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于是目暮十三沖著下屬吩咐道“好吧,確實不能完全排除自殺的嫌疑。高木,你和幾個證人去受害者的車上看看,做一下簡單的排查。”
“是”
高木涉領命,帶著三個死者的同事冒雨而去,在旁邊觀察了許久的服部平次轉了下眼睛,向后退了兩步。
他的目標,是默默站在毛利小五郎腿邊,一直沉默不語的柯南。
“喂,工藤,你是不是也發現了我覺得兇手,應該是那個人吧”服部平次蹲下身,湊到對方耳邊,小聲說起了話。
目光一直瞄著那邊的工藤新一大亂斗的灰原哀,不得不收回視線,用一種看傻孩子的同情眼神,看了一眼絮絮叨叨,說著自己分析的服部平次。
這么一看,工藤也不是太寂寞嘛,這不還有個真的笨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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