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現場當中,只有基德勉強算是能知道他這些馬甲的知情人員,不會對他揭開面具露出的臉表示質疑。
“伱還沒給我介紹過這幾位呢,他們是”服部平次抬了抬下巴,不免好奇起來,“他們都是和沖田一樣,長得和你差不多的人嗎和你長得相似的人,意外得很多啊。”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看著起身離座的兩個人的背影,扭過頭看了一會兒黑羽快斗,突然伸出手,在他臉上拽了一下。
“嘶,別搞偷襲啊工藤”還在看好戲一樣看著唐澤背影的黑羽快斗嘶了一聲,“不是說好了,今天不用扯臉這招的嗎”
果然,這個是黑羽快斗。
確認過自己結論的工藤新一收回視線,簡略地介紹道“這位是黑羽快斗,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是我媽媽朋友的孩子。那兩個的話有一個應該是joker吧。”
“啊那個,怪盜嗎”扶著工藤新一肩膀的服部平次踉蹌了一步。
“對啊,他也是個很擅長的易容的家伙”想起身為柯南的自己與兩個怪盜的初遇,工藤新一嘴角抽了兩下,“而且他肯定準備有我的易容面具,我很確定。”
“唔,另一個應該也是易容的吧可能是個女性呢。”拿著一杯冰可樂吸著的黑羽快斗壓了壓帽子,隨意回答道,“我剛剛路過的時候,從她身上聞到了一點香水的味道。絕對是女式香型啦。”
服部平次發現了他手里的飲料,不由側目。
因為剛剛發生的命案,本來排著長隊的飲料攤位一下子空閑下來。
考慮到剛剛就是在這個場館當中,有人正因為在飲料中誤食了毒物身亡,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大喇喇拿著杯可樂喝個不停的黑羽快斗,就顯得有點神經過于大條了。
“兇手不是交代了嗎,她的毒是自己帶著的毒冰塊,有什么關系”注意到幾個人的注視,黑羽快斗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介意這種事啦。”
說話的時候,他的思維其實與工藤新一短暫同步了一下,想起了自己與joker因為漆黑星辰而相遇的那兩回。
由于那封語焉不詳的謎語信,以及那張分明與自己毫無差別的臉,所以他斷定,自己只打了一個照面,就被joker叫破了現實身份。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說不定是冤枉joker了。
他到底易容的是工藤新一還是他,這還是個未知數呢。
“好啦,我也該走了。”調整好了鴨舌帽,黑羽快斗站起了身,“感謝各位的邀請了,很精彩的演出哦。”
怎么聽都覺得他說的不是舞臺劇,而是剛剛這一出工藤大亂斗的工藤新一“”
始終留意著這邊交頭接耳的帝丹學生們,看著另外三個工藤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而只有黑衣騎士版的他留了下來,并且迎著毛利蘭的方向走了過去,紛紛發出了各式各樣的怪叫聲。
“天哪,怎么會,我猜錯了嗎”
“我都說了很明顯這個才是工藤同學啊他可是我們學校最出名的人也,你連他的特征都認不出來,真丟人”
“你說的那么大聲干什么,你不也沒答對嗎”
“想想也對啦,工藤同學和毛利同學,不是男女朋友來著的嗎,他怎么可能允許別人和她演愛情戲的啦。”
“嗨呀,看來你之前說,他是因為學校出了命案才趕來的說法根本站不住腳嗎。他這不分明就是為了毛利同學而來的嗎”
注視著工藤新一向自己走過來的毛利蘭忍不住朝著說話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找不到究竟是誰所說,又只好收回了視線。
真是的,如果真的有這么在意她,彩排的時候都哪里去了哦
“小蘭”繞場一圈走回來的鈴木園子眉頭緊皺,小聲說著,“你有看見唐澤嗎,我剛打他電話也沒人接,到處都找不到的樣子。”
“誒,唐澤不見了嗎”一走近就聽見這句話的工藤新一愣了愣,本能地脫口問道。
“是啊,唐澤就是之前準備演你這個角色,把戲服換下來給你的那個誒”鈴木園子說到半道,遲疑地看向了工藤新一,“你認識他嗎我記得,你們兩個好像沒見過面”
唐澤是在工藤失蹤休學的那一天轉到班上的轉學生,在之后,雖然聽小蘭提到過,工藤這家伙是回來過兩回的,但描述中,一次是在毛利大叔出去處理委托的時候偶然碰到的,另一次則是在那個險些出人命,大家呆呆看著主唱哥哭得梨花帶雨的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