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受傷了嗎在哪里”聽見校醫的話,毛利蘭幾人連忙拽住唐澤,左右檢查起來。
“一點小擦傷而已,因為從后臺出去的路太黑了,沒留心被刮傷了一點”展示了一下自己打著繃帶的小臂,唐澤擺了擺手,“新出醫生已經幫我處理好了,沒事的。”
“還是要小心一點,注意安全啊。”已經切換成了新出智明的貝爾摩德拍了兩下唐澤的肩膀,替他們的缺席解釋了一句,“我帶著唐澤君去醫務室,再回來的時候,這邊已經堵得水泄不通了,還有警車進出,我就知道應該很難擠進場館里,所以干脆等了等。聽說是出了命案”
“是啊醫生,死者說不定你還認識呢。”扯了扯唐澤手臂上的繃帶,確認過確實只是一點皮外傷之后,松了口氣的鈴木園子見話題轉了回來,談興又回來了,“剛剛的兇手說,今天的死者原本是要入職我們學校的心理醫生呢。你見過他嗎”
“咦,是蒲田醫生嗎”演技十分自然的貝爾摩德愣了片刻,一臉的驚訝,“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聽那個下毒的學姐說,他雖然是個很有名的心理醫生,但是醫德不好,是個隨意在患者身上測試沒有得到認可的治療方法,為了自己的學術成果害死了人的家伙呢。”鈴木園子抱著胳膊,不無感慨,“雖然選擇殺人這種方式確實過于極端,但考慮到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我也不是特別意外呢。”
由于成立了相關基金的原因,鈴木園子這些日子以來,看見了許多深陷各種困境,求助無門的人。
在她眼中,為了保護帝丹高中,選擇了極端路線的鴻上舞衣無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稍顯極端,但確實不令人意外。
“不要因為兇手殺人的理由聽上去合理,就過分共情兇手哦,園子。”
鈴木園子轉過頭,正看見領著沖田和服部快步走近的工藤新一。
“無論如何解釋,我還是不能理解兇手們動手殺人的理由。不,其實,從邏輯和情感的角度,也是能夠理解的。我只是,無法認同罷了。”身上還穿著屬于黑衣騎士的戲服,工藤新一走到幾個人的身邊,看向站在一邊的唐澤。
“找了你很久,唐澤君。雖然你是我的委托人,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呢,幸會。”懷著一種微妙的心情,工藤新一朝著唐澤伸出了手。
說什么是去醫務室了,這家伙恐怕是故意等到黑羽快斗離開,才趕過來的吧。
一個讓人頭疼的損友,卻又無法否認對方的插科打諢是出于好意。
第一次正式用屬于自己的身份站在好友面前的工藤新一心情十分復雜。
“幸會。我是唐澤昭,應該不需要自我介紹了。”與他客氣地握了握手,唐澤用余光掃了一眼挑眉不語的毛利蘭,微笑著收回了視線,轉向了跟在他們身后的人,“沖田君,好久不見。”
自從徹底找回了過往的記憶之后,唐澤花費了一些時間,整理過自己在京都的生活情況,然后并不意外的,在記憶當中找到了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一如唐澤之前告訴過柯南的那樣,他在過去的十八年當中,基本是有意在與周圍生活的人保持距離。
不加入任何社團,不與任何同學保持關系,由于父母的缺席,學校的家長參觀或者家長會之類的活動也從不參與
他保持著一個正常人所能擁有的最低限度的社交,如同透明人一樣進入了高中。
在泉心高中的生活也是差不多的樣子,家和學校,兩點一線,謹小慎微地保持得體的狀態,不至于孤僻到完全不和人溝通,卻也永遠和所有人保持距離。
雖然如此,作為學校的風云人物,性格天然開朗,長相英俊,為人也很好的沖田總司,依舊是連他都會有著深刻印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