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感覺哪里平衡了的兩個偵探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落座。
“話雖如此,唐澤真正的情況沒比你們學校的同學猜測到的好多少吧”圍觀了許久的遠山和葉一語道破,“傷害罪,還是重刑犯,這可不是好處理的情況。”
縱使唐澤有保護觀察這種對未成年人網開一面的緩刑手段,他的人生已經切實受到了影響,這是不爭的事實。
“是別的任何人都算了,唐澤同學絕對不可能,他不會做這種事情。”沖田總司皺起眉,一臉嚴肅地說,“我絕不相信唐澤會是犯下重罪的少年犯。”
在從服部平次口中確認過委托他來學校調查的竟然就是唐澤本人之后,沖田總司立刻就要求服部平次帶自己一起去東京,見唐澤一面。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失聯幾個月的同學,面對的居然是如此深重的惡意。
尤其想到唐澤慣有的,對一切似乎都沒什么所謂的樣子,唐澤簡直好像能預料到如今的生活隨時會迎來崩塌,所以不需要多加在意似的。
沖田總司越是回憶,越能找到許多蛛絲馬跡,由不得他不多想。
“說得對,唐澤不可能是那種人。”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齊齊點頭贊同。
“你之前說的案件突破點,是怎么一回事你終于鎖定了案件的相關人員嗎”見整桌人同仇敵愾地達成了一致意見,工藤新一看向服部平次的方向。
“目前最大的阻礙依舊是卷宗的調取問題。由于這起案子已經宣告結案,而因為牽扯到了未成年犯罪問題,卷宗被嚴格保密,想要搞明白對方利用了什么證據作為裁決依據,依舊困難重重。”服部平次說到這里,伸手拍了兩下沖田總司的肩,“所以,聽見沖田的說法,我才終于找到了一絲突破的可能。”
“唐澤是在11月2日的放學路上,遭遇了那起將他誣告為傷害犯的案件的,沒錯吧”沖田總司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那我說不定,能找到相關的目擊者。”
“你是說,目擊到了案件現場的目擊證人嗎”唐澤愣了愣,皺眉回憶了片刻,按住了太陽穴,“可是我記得,當時天色已經晚了,我在回家路上,想起因為活動的原因沒有提前準備食材,就干脆去找了個商業街吃了晚飯才回家。然后在回家路上”
“不可能,唐澤,如果這個案件真的發生過,那么就不可能是你描述的這個樣子。”沖田總司深深皺起眉,堅定地反駁,“因為我就是11月2日那天最后見過你的人。”
“蘇格蘭威士忌”咀嚼了一遍這個生疏的代號,愛爾蘭皺眉回憶了許久,重重搖了搖頭,“我聽說過他,但幾乎沒和他合作過,我過去主要是跟著皮斯科的。”
愛爾蘭從十幾歲認識枡山憲三,隨同對方在組織中一路打拼多年不假,但枡山憲三去世的時候71歲,他們兩人認識時,也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
組織高層腦子再不清醒,也不至于放著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不用,讓枡山憲三去一線做什么行動組的任務吧
反而是愛爾蘭,常常會替枡山憲三去處理一些類似的黑活,他的個人能力也基本是在這些事務當中培養出來的。
所以也不難反推,他和其他行動組人員的合作機會并不多,主要活動區域也是跟隨在枡山憲三周圍,和進入組織五六年的幾個年輕威士忌關系很普通。
“那就好,看樣子他們的行動不會阻礙到你。”欣賞著手中新打印好的照片,貝爾摩德唇齒間始終含笑,“但還是給你一個忠告,最近別去招惹庫梅爾。他和波本近日怕是會有大動作。”
愛爾蘭斜了一眼手機的聽筒,瞇了瞇眼睛。
這句話,到底是說波本會有什么新的動作,還是說庫梅爾可能與波本爆發什么新沖突
這聽上去明明是個對他有利的機會,但是貝爾摩德卻警告他要離遠一點
在心里分析了片刻,愛爾蘭繃直了嘴角,冷聲說“怎么,他們兩個又鬧出了什么新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