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只生活在野外的孤狼,深信任何的疲態和松懈,都可能成為被其他獵手抓住的空隙,不肯有絲毫放松,長期的臥底生活也令他適應了磨牙吮血,時刻鋒銳的狀態。
簡單來說就是,在他面前都能走神到回不過神,那赤井秀一怕是得遇到什么情況了。
“沒什么。”
在正常的調換頻道測試當中,被迫陪著朱蒂感受了一波唐澤厚顏無恥程度的赤井秀一吸了口氣,堅強地繼續換臺。
算了,是唐澤的話,發生什么樣的意外,他都不應該意外。
利用一下朱蒂和他的舊情免得被朱蒂清算而已,放在唐澤身上,好像也
不,唐澤到底是從哪打聽到他和朱蒂有過一段,而且朱蒂大概率還沒死心的
別的都還好解釋,這怎么也不能被劃入情報能力的范疇了吧還是說波本終于瘋了,決定從赤井秀一穿開襠褲開始調查起
首次感受到唐澤給人帶來的風評被害,赤井秀一大為不解。
他自己當然不可能告訴唐澤,他覺得朱蒂也沒可能對唐澤說這種事。
那數來數去,好像只有
赤井秀一的目光,默默看向了茫然的卡邁爾。
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但是同樣風評被害了的卡邁爾
“去你家吃飯”收拾書包的工藤新一動作僵了一下,反射性地警覺起來,“為、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毛利蘭歪著頭觀察了一會兒他的表情,聳聳肩“你都那么久沒回家,家里什么食材都沒有吧服部他們還要在東京呆兩天的,不如干脆去我家吃好了。”
“這樣啊”發現自己反應過激的工藤新一不尷不尬地笑了兩聲。
事實上,哪怕沒有工藤新一離開許久這個前置條件,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時常接收又被父母無情拋棄在家吃自己的工藤新一去吃飯,才是他們的常態。
反應這么大,是以另一重身份證在毛利家賴著不走多時的工藤新一,自己心虛罷了。
“那個,我記得之前聽你提到,現在你家是毛利叔叔在做飯”工藤新一搜腸刮肚地找補著,發揮急智,“我直接跑去吃飯,太麻煩你們了吧。”
“沒什么問題啦。”毛利蘭拎起自己的挎包,一臉輕松隨意,“多幾個人,也不會增加多少工作量。反而是因為吃飯的人太少,做起菜不容易估算用量,爸爸還抱怨經常會做多呢。”
“哦,這樣啊”干巴巴地應聲,確實聽過毛利小五郎如此抱怨的工藤新一仔細琢磨片刻,緊張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心中暗暗反省。
明明小蘭說的都是一些沒什么邏輯問題的普通語句,他卻總忍不住往有深意的方向發散。
或許,這就是疑人偷斧的真實寫照吧。
“正好叫上服部和葉,我和唐澤還有爸爸一起掌勺,讓你們見識下我們的廚藝好了。”毛利蘭勾起唇角,很高興的樣子,“我一直挺遺憾服部他們大老遠來捧場,我們卻有點招待不周”
“等一下,蘭同學。”將手機從耳邊挪開,唐澤打斷不好說是在聊天還是在過招的兩人對話,平靜地說出了自己早預料到的情況,“出了點狀況。服部和遠山的電話都打不通了。”
早就猜到了劇情發展方向,但通過電話確認,唐澤懸著的心終于放心地死了。
他就知道,偵探們緊張刺激dokidoki的放課后活動不可避。
結伴去給父母辦事的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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