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哦。開戰斗機之類的,你或許沒機會了,但民航客機之流,你這輩子機會多得是呢。
趁著兩個暈頭轉向的高中生還沒緩過勁,安室透斜眼瞟著唐澤,又看兩眼工藤新一,眼神中寫滿了“又搞事是吧,你給我等著”的清算意味。
不存在的江戶川柯南,正是失蹤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此事唐澤親口告訴過他。
而現在,理論上絕不應當出現的工藤新一本人,不僅平安歸來,還和江戶川柯南同時現身,說唐澤毫不知情,任何了解唐澤本性一星半點的人,普遍都不可能相信。
這也就代表要不是出現了服部平次的意外狀況,最近沒空分心關注帝丹的安室透,指定要錯過重要情報了。
簡單點說,工藤新一,與失蹤的雪莉,肯定存在緊密聯系,而且唐澤對此一清二楚。
豎起食指隔空點了點唐澤,安室透暫時按下不表,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事務上“這戶就是他們在找的楠川先生家吧。”
一走到房門前,手寫告示字跡清晰地張貼在門邊,上頭的文字明明白白地表示戶主暫時不在家的消息。
“午前就會返回,如有速遞包裹請寄存于一樓房東處。”挑了句關鍵信息念完,安室透點頭,“是楠川先生的口吻。這不是偽造的。”
“你也認識楠川偵探嗎”毛利蘭驚訝的同時,總算明白了唐澤選擇叫安室透來幫忙的原因。
看起來雖說身兼數職,整天在咖啡館上工的安室先生,看似對創業的那部分不上心,實則在業界混得還不錯。
“當然,杯戶偵探事務所是比較大型的一家了。同行之間總有往來。”嘴上的口氣輕松,安室透的視線依舊毫不放松,用最快的時間掃完了門口的各處位置。
“這是服部帽子上的品牌標志。”剛站到門前,立刻進入狀態的工藤新一精準地指出門上淺淡的痕跡,“看來他和遠山小姐沒有帶傘,這是他帽子留下的水跡。”
“嗯,正常從杯戶事務所到這間公寓,考慮到他對路線生疏,他應該在11點左右抵達門前,看見了告示,誤以為楠川先生中午會返回,等了一段時間。”安室透指著不到腰高的另一處印記,“這個,或許是服部同學等累了靠坐在門上留下的。”
“差不多。”比劃著位置的工藤新一認同地點頭。
“誤以為”毛利蘭的反應不慢,抓住安室透話中的信息,“難道這個告示不是他下午會回家的意思”
“我猜,楠川先生本打算很快返回家中,但有什么事令他沒能回來。”安室透示意著腳邊門縫上的透明膠帶,“簡易的檢測裝置,方便確定沒人偷偷進門用的。”
十分簡單的手段,對于平日里需要小心再小心的臥底而言可謂常識了,所以他發現的速度極快。
關于失蹤的楠川,安室透稍有了解。
因為經常參與賭博,楠川身上幾乎沒有一點儲蓄,有新的收入,很快也會送進賭局當中。
因此而對金錢有極高需求的楠川素來喜歡鋌而走險,在高風險中追求高回報,十分符合他賭徒的心態。
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在人身安全方面分外小心謹慎很正常。
“是啊,現在膠帶不僅剝落,而且膠水面已經黏上很多灰塵。失效有段時間了。”工藤新一彎腰觀察這節短短的透明膠帶,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他能發現,能力不弱他多少的服部,在門口呆這么久沒道理發現不了。
終于確信服部平次出意外了的工藤新一眉頭擰起。
不論實際效果是否達到預期,服部是為了幫助他特意從大阪趕來的。
要是對方這段時間在東京遭遇危險
“服部不會無緣無故離開門口,他一定是發現了什么。”站在他們身后的唐澤開口說,“假設他等累了,坐在這個位置,順勢看到手邊的膠帶。那么他接下來,肯定就會”
唐澤伸出手,直接抓住公寓的房門把手,用力轉動。
公寓的大門應聲而開。
“根本,沒有上鎖嗎有人闖進去過了”毛利蘭吃驚地捂住嘴,看向空蕩蕩的公寓玄關,接著又左右看看身邊的三人,“這就是偵探嗎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