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
“任何事”
兩個警察看向佐藤不像開玩笑的表情,一瞬間浮想聯翩,已經直接快進到了孩子該去上哪個幼兒園的問題。
“任何愿望啊,那我可以要一千份鰻魚飯嗎”
“我要去住多羅碧加樂園的城堡”
“我想去國際空間站”
三個真小學生躁動起來,紛紛給出了自己現在最大的愿望,比起真的在許愿,怎么聽都更像是湊熱鬧的幻想。
佐藤美和子好笑地俯視他們,三個人,好聲好氣地答應道“當然可以了。”
父親去世的時候,她差不多就是這些孩子的年紀,當年的她遭遇到的困境,換一群小孩子也是一樣。
她當然不可能指望這幫孩子解決困擾她十數年的疑案,再天馬行空的愿望她都只會好笑地應聲。
想到這,她看向最后兩個沒說話的小學生。
“嗯,我要rada的新款皮包。”灰原哀歪下頭。
“我可以要這一屆足球世界杯的入場券嗎”柯南指指自己的臉,笑瞇瞇問道。
“呃,可、可以”佐藤美和子僵硬地點了點頭。
這兩個孩子,現實得恐怖啊,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完全是認真在回答呢
回頭望了望眉頭深鎖,仿佛陷入苦思冥想的兩個同僚,佐藤美和子的視線直接略過他們,看向在場最后一個同行者。
喜多川佑介,在吃巧克力棒。
好像是隨身帶了零食的小學生們分享給他的一個高中生,整天吃小學生零食吃得還挺坦然的。
感受到佐藤美和子的注視,唐澤轉過頭,疑惑地回視過去。
看我干什么,雖然我現在確實是能直接回答你啦,但是明顯有的人非常期待能夠完成你的心愿,我就不討嫌了。
“愿望啊,你沒有愿望嗎喜多川君”見他完全狀況外的樣子,佐藤美和子提醒道。
雖說這些孩子能回答她問題的可能性也不高,聽聽他們的條件,當作動力也好。
她知道案子早已走入死胡同,但誰放棄了,她都不能放棄這個案子。
哪怕獲得了真相,對真兇他們還是束手無策,她也是不會放棄的。
“愿望啊,當然有。”咔嚓咔嚓咬完一根巧克力棒,唐澤平靜地回答道,“不過我既不擅長解謎,也不擅長破案,還是算了。況且,我是不會隨便向別人許愿的。”
“為什么這么說”腦內本能地閃過類似,為人要強,拒絕依靠他人之類的答案,佐藤美和子友善地追問。
她理解像喜多川佑介這類父母雙亡,依靠他人的接濟長大的孩子,通常都有強烈的自尊心以及不依靠任何人獨立成長的愿望,但她覺得能聽聽對方的愿望也沒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