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用力搓了兩下發癢的鼻尖,唐澤放下手里的口罩,從擺放衛生用品的地方又拿了一個新的,“也不知道誰這會兒又在念叨我了,煩人。”
“你確定你不是感冒了或者過敏什么的”灰原哀看了眼自己的實驗室大門,古怪地皺了下鼻子,“伱確定你自己對認知干擾沒有什么反應對吧”
這堵門的背后是她在怪盜團據點安置的實驗室,自從那顆蛋反應越來越大,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踏入過這里了,生怕開關門的動作讓認知波動泄露出去,驚動組織。
現在,貝爾摩德敗走,二丁目經過了唐澤的仔細掃除,已經較為安全了,她才接受了唐澤的提議,過來看看情況。
“肯定沒有。”唐澤說著,掃了一眼自己界面的右上角。
他也不想沒事干來實驗室玩,放進了蛋之后,灰原哀對實驗室的環境要求又上了一個等級,進門就要像現在這樣,戴手套戴口罩的。
主要是,掐算一下時間,諸伏景光今天差不多該出殼了,他緊急帶著人趕來看熱鬧,啊不是,見證奇跡,也就不計較這些細節了。
觀察了一會兒他的狀態,灰原哀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鍵入起進門的密碼“好吧,有任何不適記得及時告訴我。”
“所以說,為什么連我們都要來啊。”站在他們身后排隊的星川輝艱難地往手上套第二層醫用手套,小聲抱怨,“今天行程這么緊張,跑得累死我了。”
為了不讓庫梅爾表現出任何與貝爾摩德的計劃有關的跡象,這兩天的星川輝不得不使用明智吾郎的身份努力在東京的各個角落刷存在感,假裝今天也是網紅名偵探勤奮營業的一天。
跑完趕回據點他只想找個地方癱著回血,實在是不想動彈。
“為了這一天奮斗這么久,不來親自看看成果怎么行”唐澤用你在明知故問的口氣說。
“你倒是對自己的預判很有信心啊。”淺井成實套上白大褂戴上手套,感覺甚至有點親切,心情不錯的樣子。
“這個根本不需要預判,你們看見知道了。”領頭的灰原哀等待著門鎖打開,聳了聳肩。
一走進門,他們就明白了灰原哀的意思。
“確實是一看就知道了。”看著面前已經變成了冰裂紋的蛋,淺井成實心服口服地表示。
“已經裂了好幾天了,裂紋現在布滿了整個蛋殼,估計是快了吧。”灰原哀抱起胳膊,“我也很好奇,奇跡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唐澤給自己找了個凳子,頂著灰原哀的死亡凝視,從道具欄里抽出了幾杯咖啡“好了,坐下等吧,還不知道具體要多久呢。”
“不要在實驗室里喝咖啡口罩給我戴好”
“沒關系的啦,我們就看看。之前有人在實驗室做飯不也沒事嗎”
“還好意思說,做出來的飯吃的他自己都不舒服的兩天”
“那是單純因為做的太難吃了而已。”
“喂喂”慘遭當面diss的淺井成實捏了下拳頭,“我還是會做飯的,只是不太會炒菜而已啊”
“哎,算了吧成實,有些錢,是可以給別人賺的。”
“怎么明美你也”
“好啦,坐下一起喝吧。”把氣鼓鼓的灰原哀也按在座位上,唐澤同樣遞給她一杯咖啡,“等他真的出現了,假如我的魔法沒有問題的話,接下來還有的忙的呢。”
不論是向諸伏景光解釋情況也好,安排他的身份和去向也好,需要與他交流的內容還多得是。
以及
一張清晰的故人的臉自腦海中閃過,唐澤借著杯子的遮掩,垂下嘴角,做了個冷冽的表情。
諸伏景光的暴露,很大概率是公安內部出的問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