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用詞略感意外的諸伏景光本能地愣了愣神。
“請多指教。我叫諸伏景光,曾經是一名警察。”
為什么要專門找人傳話,還要專門設計一個見面環節,這是什么特殊的儀式感嗎
唐澤面前彈出了一個界面。
半嵌入墻中的子彈頭上,明顯帶著血跡。
六年前,從他選擇了這條道路之后,不,更準確地說,在更早的時候,自從因為家庭的變故,早早離開家鄉,接受親戚的照料時,這句話就已越來越生疏了。
準確說,從醒來之后,唐澤就一直強調,他敬佩諸伏景光為了保全家人與戰友,毅然決然赴死的勇氣。
他略感困惑地走進會客室的門,然后愣在了原地。
“沒關系的,那是血包”
“就像是,這樣。”諸伏景光指了指那顆子彈的位置,又點向自己的心口,“或者說,那不是選擇自殺,而是在被敵人抓獲前,銷毀最后的資料。”
他雙手抱住唐澤對他而言有些大的手機,慢吞吞地爬回了通勤包當中,順便調出了怪盜e的界面。
臉上被畫了一堆涂鴉,而且明顯能看出整個臉有點腫的唐澤,托著下巴,生無可戀地坐在沙發里發呆。
現在的他,處境也許只比當初更加艱難但或許,他這次也依然,不是獨自一人。
在他醒來,慢慢了解這三年間都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在星川輝的電腦當中找到了一份非常詳盡的,關于他本人的調查資料。
在他們兩個的雙手相碰的瞬間,里昂的磁性聲音充斥了唐澤的耳膜。
“嘶,打架之前通知一聲啊,地上還有個人呢”
“這些,是我們最近這些天做的調查你會成為最先復活的那個,一是因為在降谷零先生心目中,你的死亡或許是最為遺憾的那個,二則是,”星川輝撓了撓臉,盡力委婉地解釋,“你的生平信息,對eader來說是最容易收集的。”
“一個一個來,都別跑hiro,把他按住,得先把這個家伙送去檢查”
“唐澤請假了”鈴木園子驚訝地看著前面的空位,湊到了閨蜜面前,“是生病了嗎這好像還是第一次也。”
“他需要怪盜團,所以怪盜團存在。他想要幫助降谷零先生,想要籌備所有足以對抗組織的力量,他想要做很多事情”星川輝轉過頭,那種難以掩蓋的陰暗氣質,隨著他認真的表情流瀉出來,“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意,成為他的助力,被他接納,這就是唯一的標準。”
唐澤的坦誠,可以視作對他展露的誠意,或者說,不想隱瞞零的坦然,也可以當成是一份無可拒絕的邀約。
說完這句話,他感到了一種難言的放松,以及無可避免的感懷。
他先打開手機,拜托諾亞確認過安室透不在附近之后,才將信將疑地打開房門,探出腦袋,看向站在門口的諸伏景光。
唐澤,是在復現景死亡時的現場并且是完全的“復刻”。
三年前的他們不比今日,當時的零,遠沒有現在的他在組織中的地位高,新獲得了代號的幾個人,放在組織的漫長歷史中只是薄弱的新勢力,稍有行差踏錯,他們這數年的努力,他們為此付出的全部代價、犧牲的所有底線,都將付諸東流。
“關于這一點,你不是早就做好準備了嗎”諸伏景光失笑,“否則,你根本不必告訴我那么詳細的情況。”
“往哪跑給我回來你先把沾血的彈頭處理干凈”
過去的他,是無家可歸的孩子,后來的他,是有家不能回的影子。
oeration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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