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他就是那種人。”唐澤說話的時候,始終看向諸伏景光的側臉。
“如果一定要用無法挽回的遺憾來增添戲劇性的話,那錯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我。”
下次,去聽聽看這家伙的吉他學的如何好了。
剛畢業沒多久,萩原就犧牲在了一場充滿惡意的襲擊當中,數年之后,松田步上他的后塵,用自己的生命證明了自己對誓言的忠誠恪守。
在離開警校的時候,站在櫻花樹下宣誓的他們,意氣風發,笑鬧著揚言只要有他們在,什么問題都能解決的好友們,所有的神情言語都好似昨天發生的事一般。
“zero那家伙,只是不愿意表露出來,心里真的承受了很多啊。”抬起手摸了摸掛在墻上的那把近乎嶄新的吉他,諸伏景光觸碰著它那緊繃的琴弦,微微笑了起來。
光看這群人的面具都是啥,中二的到底是誰還不好說呢
這么想著,唐澤把隱含期待的視線拋向了一無所覺的諸伏景光。
搞快點啊諸伏前輩,我迫不及待想看降谷零被創得一踉蹌的表情了
要是沒死,二十多歲快三十的發小搖身一變,變成中二病怪盜什么的,這才叫死去的記憶突然開始攻擊我。
“加油啊前輩要給降谷先生帶來笑容啊”
完全沒理解唐澤怎么突然來了句轉折的諸伏景光
一個復雜的很難表達都發生了什么的夜晚過去,心情快樂而簡單的少年偵探團結束了他們的旅程,擠擠挨挨地坐在阿笠博士的小甲殼蟲里,駛向他們回程時預定好的行程。
“哇,這也太高啦”站在摩天樓的一層入口處,小島元太盡力抬高脖子,還是不能看清樓宇的頂端,不由發出了夸張的驚嘆聲。
“畢竟是日本第一高樓的有力競爭者呢。不僅樓層非常高,他們還試圖在上頭加蓋一些其他設備,讓高度盡量再提高十米”灰原哀只稍稍朝上掃了一眼,就放棄了去尋找頂端的無用功,沒什么興趣地搖頭。
拋開這花里胡哨的觀景電梯以及高度帶來的視野優勢,這棟樓的設計甚至稱不上奪人眼球。
應該說,為了追求極致的高度,在種種法律與建筑基礎設計的限制下,不可能無節制地加預算的設計師也確實無法做出太多創新。
無趣,無聊,從誕生就是為了攀比而存在的建筑
“簡直像是直接建到了云里似的”圓谷光彥同樣呆呆抬著頭,嘴不自覺地張開著,顯得很是呆滯。
“要是能進去看看就好了,這個電梯看著真的好厲害的樣子。”吉田步美的視線被金色的透明觀景電梯吸引了過去,十分羨慕。
還沒有正式舉辦開幕式的雙子塔還沒有對外開放,他們這樣路過的游客肯定是沒有直接進去參觀的機會的。
幾個孩子正在可惜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前方的車道上。
寬闊的樓前廣場現在沒有行人,孤零零的計程車十分醒目,本來還在看大樓并準備拿出手機開始拍照的孩子們不由齊齊看了過去。
然后,車里就鉆出了熟悉的人影。
“咦,柯南,阿笠博士,你們也在啊”推開車門的毛利蘭一扭頭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驚訝地揚了揚眉毛。
她一邊說話,一邊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從副駕駛座上走下來的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