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有了空閑時間,又正好遇上了原佳明,這些照片也就順理成章發放到了測試人手上。
剛才在樓下參觀能計算他們未來長相的機器時,他們幾個人在原佳明的強烈要求下紛紛使用了工具,也打印好的測試結果,只是喜多川祐介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各方面原本的計劃,照片還留在負責人原佳明的手里。
“這就夠了。行,我知道了,把具體的日期發給我吧。”
掛斷了愛爾蘭的電話,貝爾摩德伸展腰肢,拎起手邊的行李箱,踏上了游輪上的旅行團。
采取特殊簽證模式在日本與韓國的幾個島上參觀游覽的旅行,正適合還在被緊迫盯梢的貝爾摩德。
通過愛爾蘭的渠道,她對現在自己需要確認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測。
非常不可思議,非常難以置信,但卻能解釋波本與庫梅爾是怎么形成的這種擰巴的互害關系,又是怎么在錯綜復雜的情況當中找到了平衡點,進入相互制衡的微妙停戰狀態的。
而如果搞清楚這件事,就算依舊摸不清庫梅爾很多問題上的看法,以及他那難以解釋的奇特力量,但卻是一個進一步了解對方的機會。
了解庫梅爾這個雞尾酒的材料,是否真的能調配出她想見到的銀色子彈
推了推臉上的墨鏡,貝爾摩德掏出一張陌生的護照,接受了檢票之后,毫不猶豫地踩上了舷梯。
按照雇傭偵探的消息,an的父親也受到了常磐美緒的邀請,他跟蹤an的那天,她正與鈴木園子討論著是否應該跟著去參觀的事情。
an去了,oguy就很大概率也在,而那座大樓暫時會成為許多視線的焦點
她很慶幸庫梅爾很可能是在現場負責相關事項的人之一。
這就更有必要,確認庫梅爾的立場,確保他在不會傷害那兩個孩子的前提下,到底留下了什么樣致命的破綻。
確認那個孩子的情況。
“所以,就因為你們幾個沒事干到處個和人瞎聊天,我們就莫名其妙的要來陪幾個小孩子跑去參觀人家畫家的房子”
毛利小五郎坐在駕駛座上,用余光掃著車后座的幾個小學生,滿肚子牢騷。
“不止是畫室,還有工程師原佳明先生家。他好像很喜歡小孩子,主動邀請孩子們去他家里試玩新游戲呢。”毛利蘭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免得父親忘記了今天的行程。
“哈,聽上去更無聊了。”毛利小五郎小聲抱怨,重新起步。
“就當是為了完成工作。爸爸你應該接受了常磐阿姨的委托吧雖然不知道具體什么事情,不過,如月峰水老先生是她的老師。”毛利蘭再次提醒。
她是很少插手或者主動了解父親的工作情況的,但是她現在操持整個家庭的財政情況,能很清晰地獲知毛利小五郎的流水。
見完了常磐美緒,賬上突然多了幾十萬日元,理由不言而喻。
“嗯,如月先生的話,倒是個不錯的。”提到了這個問題,毛利小五郎稍稍嚴肅起來。
正如他之前看見的那樣,常磐美緒的這個委托其實隱含了一些不道德,甚至不合法的因素在里頭。
如果是普通的富人和私家偵探,做這種生意沒什么奇怪的,但一來,常磐美緒好歹是他的舊識,毛利小五郎看見如今面目全非的她,還是擔心對方已經走了彎路,二來,刑警出身的毛利小五郎很難在貪污受賄的問題面前,真的像個利己的雇傭兵似的睜一只眼閉一只。
表面上他接受了常磐美緒的高價請托,但他的目的是為自己調查常磐美緒的情況找個合適的借口。
一旦發現了大木巖松身上真的存在嚴重問題,或者常磐美緒的,他會選擇直接將它曝光出來。
與自己保持著綁定出沒頻率的心之怪盜團,毛利小五郎不得不承認,他們在許多方面的能力遠勝他這個被當作案件挖掘機的偵探的,但唯獨在這一點上,他不想被他們搶先。
載著幾個搗蛋鬼的suv停在了如月峰水的宅子前,已經約好了時間的喜多川祐介從屋子里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