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愛爾蘭已經撤了,否則組織的威士忌組可能會在雙塔大樓來一場史詩級的同臺競技,真的,組織真開個年會來的都沒這么全乎。
朱蒂回美國去了,卡邁爾似乎也在忙別的事,赤井秀一幾乎是孤身一人在行動,在沒有唐澤提前通氣的前提下,還能緊咬住琴酒的后腳跟,你們柯學宿敵是懂雷達的。
“我倒希望自己的嗅覺真有這么敏銳。”瞇起眼睛,赤井秀一繃直了嘴角,“但我是追蹤著其他東西找來這里的。”
情緒有些失控的常磐美緒給宴會加入了很多無關人士,為他混進來大大降低了難度,于是他毫不猶豫地來了晚宴,準備近距離調查,確定情況。
“其他東西”從原佳明那邊察覺到一絲跡象的唐澤挑了下眉。
“嗯。是國際刑警那邊的消息。”赤井秀一垂了下眼瞼,一絲陰霾從眼中劃過,“一個他們參與布置的重大項目,合作的部分技術開發卻疑似發生了泄露。我跟蹤信號,找到了這邊”
卻發現了琴酒和安室透先后到來的蹤跡。
項目還沒成功開啟,就已經被內鬼侵蝕得千瘡百孔這就是組織的觸須從陰影中探出,糾纏住這個世界之后的現狀。
“毀掉這里是正確的決定。已經被腐蝕到潰爛的地方,推倒重來也好。”
“下一個是誰”
喘著粗氣的諸伏景光擦去汗水,臉上不僅沒有分毫疲態,一雙貓一樣的眼睛在昏暗的天色下甚至閃爍起了興奮的光芒。
高空的夜風不斷吹拂而來,撲在他的面頰,卻沒有讓他臉上的熱度消退分毫。
這種站在第一線戰斗的感覺,正在不斷喚醒他的記憶,用手里的槍贏得先機的感覺令他的狀態無與倫比的好。
三年在組織中的經歷,沒有動搖他的本質,但經過了那樣洗禮的他自然也不再是剛畢業時初出茅廬,畏首畏尾的新兵了。
“下一個由諾亞那邊解決。”宮野明美以一種不算科學的方法,踩在天臺光滑的玻璃幕墻上,腳上危險的高跟鞋像是吸在了根本無法站立的平面上一般。
站在數百米的高空之中,整棟窗明幾凈的大樓燈火通明,在黑夜里如同燈塔一般,于是隱沒在黑暗中的他們,自然更不顯眼了。
她的裙擺飛揚,面具下金色的雙眼也閃爍著貓科動物的銳利鋒芒。
“唐澤做好打算了,我們真正的目標,你應該明白的,諸伏先生。”
“啊,我當然明白。”握著手里的槍,諸伏景光扯了下帽兜,“真希望,能見到那家伙驚慌失措的樣子。”
“那還不簡單”衣服顏色很顯眼,于是一直藏在影子當中的星川輝嗤笑了一聲,“只要摘掉帽子,讓他們看見你的臉就行了。”
諸伏景光的死而復生對于降谷零來說是奇跡的話,那對組織而言無疑是鬼故事。
“不好說。”聽唐澤轉述過琴酒那讓人無言以對的工藤新一是誰的問題,淺井成實很認真地表示,“指不定那個臉盲狙擊手,已經忘記你長啥樣了。他不是說,自己不記得死人嗎”
就算諸伏景光一度得到過代號,就算諸伏景光甚至在琴酒的行動組里也干過活,但,誰知道呢,萬一琴酒真就那么遵從人設,是個定期自我格式化廢棄數據的仿生人,那這不是拋媚眼給瞎子看了嗎
“那還真的是個問題。”莫名其妙被說服了的星川輝陷入了沉思。
“那個,大哥”伏特加看了眼郵箱,小聲提醒道,“波本把目標的房間號發過來了。”
“別吵。”琴酒從瞄準鏡前挪開了視線,煩躁地嘖了一聲。
會場里的人委實不少,他盯了快一個小時,也沒發現任何類似雪莉的目標,現在又被同事催著干活,心情自然十分不愉。
“那個,既然那女人現在和心之怪盜團的人混在一起,我記得,那個白發的小子也是會易容的”伏特加不敢說的太直白,只能委婉地勸說,“她肯定不會傻到什么偽裝都不做,就直接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