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么一講就說得通了。其實,常磐阿姨也沒有表現出非常明顯的癥狀,還有如月大師。”
之所以活到這個歲數還沒存下什么錢,賺多少花多少兜里空空如也,與他的不良生活習慣脫不開干系。
她低頭看了看盤子里的三明治,對比著毛利小五郎盤子里的,確認對方沒吃錯藥,困惑地思考起來。
這是昨晚他在考慮換車的問題時,和毛利蘭交流溝通,得知了存款的確切數額之后發現的。
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自從上次拖拖拉拉地交換了禮物之后,確實一直在緩和。
更別提他的妻子從來沒有脫離過職場,他并沒有一個人養全家的生活壓力,不動產帶來的穩定租金、工作收入,完全足夠覆蓋養育毛利蘭的開支,他平日里也沒有過的很拮據,這點從他能不痛不癢接受暫時多養一個孩子這件事上可見一斑。
“是是是”
“你、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吃我的用我的”
“好啦好啦,快點吃完,在去上牌之前我們還得去警視廳探望一下常磐阿姨。她受的驚嚇不輕,現在指名道姓要你在場,才肯坦白自己的情況呢。”
“真看不出來,爸爸你是這么讓人有安全感的類型啊”
“你們兩個”
毛利家在進行溫馨的家庭對談時,另一邊,赤井秀一也輕車熟路地翻越過墻頭,順著二丁目22番地的車庫,悄無聲息進入了房子里。
伴隨著貝爾摩德敗露后離開,組織圍繞在二丁目周圍的布置也很快撤離,其實他本不用如此小心翼翼的。
這條街上并排的三棟別墅出入的全都是自己人,波本更是出于與唐澤的約法三章,不會隨意將手伸到這片街區,他就算光明正大來敲門也沒什么關系,但想到昨夜見到的一切,赤井秀一還是選擇了更為謹慎的做法。
組織的力量如同附骨之疽,緊緊纏繞在母親家族的血脈周圍,他們過于出眾的天分為自己招致了禍端,宮野一家、唐澤一家都是如此,面對可能涉及認知訶學的奇特力量,容不得他不謹慎。
心之怪盜團這個與唐澤一家脫不開干系的團體,正在展現出越發超出想象的力量。
赤井秀一隱約覺得,不論那些人到底是誰,唐澤,還有宮野姐妹,很大概率都與之脫不開干系,但之前的他手里始終有自己的任務需要處理,沒有分心多去調查這群弟弟妹妹的情況,而是選擇了相信唐澤這個永遠會給人驚喜的孩子,相信他自有分寸。
加上他出身的fbi內部也有諸多的聲音,理智告訴赤井秀一,想要保護好他們,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別去了解。
有些秘密,光是知道就有可能引來災難,如果他們掌握的力量已經到了能令任何勢力垂涎的程度,調查的太明白反而是在給唐澤制造更多的麻煩,也會給鏟除組織帶來更大的阻力。
認知訶學現如今是組織手中的利器,貿然去抓握利刃,只會給己方造成更大的傷害。
但看見了諸伏景光之后,赤井秀一是徹底坐不住了。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說做個裝糊涂的高手就能和稀泥的了,他必須要把心之怪盜團的情況搞清楚,更要把唐澤等人與這個團體的關系搞清楚。
組織想要通過研究這門學科獲得的東西,隨著諸伏景光的現身,徹底袒露在了赤井秀一面前。
那是他曾經共事過的組織成員,是他親手確認過失去生命體征的犧牲者,是立場有所區別,但是處境非常相似的臥底。
諸伏景光的死而復生,到底意味著什么,是從三年前,組織就已經在涉獵禁忌的領域,還是說它是貝爾摩德、柯南灰原哀身上發生的奇特現象的延伸,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