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唐澤想起自己在某個時刻聽見的隱約幻聽,也忍不住恍惚了片刻。
貝爾摩德如此宣判著,用指甲尖點了點那張拍立得中的設備,口氣篤定。
“這是波本的東西,對吧,換句話說,這是你被波本抓住的那個把柄。他發現的不是別的,正是伱交上去的視頻缺少了這段后續內容的事實。”
貝爾摩德拿出自己前幾日意外得到的毛利蘭的手機畫面,推到了唐澤面前。
貝爾摩德的笑僵硬了一下,同樣慢慢消失了。
或許是自己的經歷和故事已經足夠狗血了的原因,唐澤總感覺,貝爾摩德整體的思維傾向常常像是跑錯了片場,她視角中的故事稍微包裝一下,都能直接平移到許多爛俗言情當中去了。
這個時候的唐澤還沒有將對方吸納進怪盜團的想法,自然不可能費心考慮住處的事情。
在設定上,它是波本抓住的把柄,所以是波本利用照相機直接拍攝了一張照片的翻拍。
直到見到了唐澤昭,見到了那間完全可以被當成手術室,放滿了醫療設備的地下室……
唐澤掀了掀眼皮,涼涼地反問:“很好笑嗎?溫亞德,難道又是什么很好聽的名字?”
但在赤井秀一行動前不久,理論上明智吾郎正在與唐澤昭接觸的時間,本已答應了轉移的星川輝臨時變卦,硬是留了下來,倉促間,唐澤不得不將買房的重要任務提上日程,很快物色到了柯南家隔壁的房子。
然后,唐澤塞進朱蒂照片集里的,也是設定上朱蒂拍的波本拍這張照的拍立得。
他的人生被父親所控制,不被人承認,不被人看見,完全沒有社會身份,是個消失了都不會發現的徹底的炮灰角色。
“你需要一個足夠有能力,并且能不計代價全心全意救治唐澤昭的醫生。你其實沒有多少選擇,不是嗎?”
在唐澤昭的任務出現之前,吞口隼人是個只能在陰影中茍延殘喘的底層成員。
真就包漿越厚,味道越醇,越像真的是吧?
“我原本沒有懷疑過這個問題,畢竟你交上去的那份視頻,以及拿回來的各項資料,都被證明是真的。誰能想到,一個怎么看都沒可能活下來的家伙,竟然被你搶救回來了呢?”
貝爾摩德哂笑一聲,顯然明白他在指什么,同樣不以為意地略過了立場的問題,平鋪直敘地說起自己的推理過程。
不管怎么說,出于懷疑直接找上庫梅爾的安全屋,甚至直接撞破了他暗地中的設置,對于庫梅爾而言等同于挑釁。
被這個思路震撼了一下唐澤:“……”
你還別說,你還真別說!
要么人家貝爾摩德能當國際影星呢,你看看這個對角色和劇本的理解,那真是別具一格,層次豐富啊,奧斯卡沒你我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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