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啊……”
“然后那邊是夫人和貞昭老爺。以前還有一些更古老的畫像,不過在他們死去之后就換成了他們的肖像畫,舊的那些收進了檔案室里。”
“哦,是個美人呢。”
“看貴人少爺的長相也能察覺出來的吧?你們非要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確實是很疑惑為什么貴人少爺他們從那之后就在日本定居下來了。”
田畑勝男說到這,終于開啟了背后議論的模式,小心地左右觀察,湊到他們跟前,壓低了聲音。
“我聽說啊,好像是夫人在國外卷進了什么事端里,當時回國,說是來祝賀壽辰的,但其實是為了避難,所以國外的產業都被他們盡快變賣之后帶回來了……”
正在大廳當中掃灑的幾個女傭瞥見了田畑勝男和一群陌生面孔的客人議論著什么,湊過來,打斷了他的話。
“田畑你少瞎嚼舌根,你這樣要被老爺聽見,他又要生氣了。”一個女傭先義正言辭地打斷,話鋒一轉,“因為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夫人她啊,是在國外的時候去參觀某個宗教的教堂,結果被教堂的祝祭說,她遭遇了詛咒,馬上要遭遇不測。她是因為這個原因心慌意亂地回來求助的。和她一起被燒死的那個,那個叫什么,黑川還是什么來著的?她就是個在國外很有名的占卜師。”
“你才是瞎說呢。”另一個女傭聽她越說越沒溜,眉毛都豎起來了,“怎么可能是占卜師呢?我某次聽滿老爺喝醉了之后提起過,那是和他有曖昧的小三……”
“啊?怎么可能呢,滿老爺可是入贅的,哪有入贅的女婿讓小三跟著老婆一起回娘家的……”
“怎么不可能?我跟你說,聽說那個小三懷孕了來著,但是夫人不知道,他們是打算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之后在國外謀害夫人,然后將孩子作為夫人留下的遺腹子帶回來。所以一回來,就失火了嘛。”
“你這個才是不靠譜吧。那這樣他們一回來就放火的性價比在哪里。”
“不,也有可能是滿老爺懷著黃雀在后的心思,把他們都一網打盡了。畢竟貴人少人還有太夫人能活下來其實是個意外,如果當時火災發生的時機再巧妙一些的話……雖然是家族的產業沒錯,但是這個古堡完全是太老爺名下的,他事后,又繼承給了太夫人,太夫人的遺囑上說了,房子是要留給自己的長女的。如果不是這次意外的話,那其實滿老爺和當時什么都還不懂的貴人少爺已經繼承遺產了不是嗎?”
“你這話說的,太夫人都這個年紀了,夫人的身體又不好,回國再等幾年不就什么都有了,有什么必要做這種事情?”
“怎么沒必要呢,正常繼承的話遺產稅多高啊,你知道這個城堡的繼承費用是什么價嗎?是這個數!到時候,夫人要是不愿意拿出這個錢,房子是很可能被收歸給市政府的,到時候被改成了景點,收益可不會給家里一分。”
“那就更不合理了,這個古堡根本沒人會接手,這么圖謀收益也太小了一些。”
“怎么不合理了呢?本來是沒有什么收益的,但這不是有太老爺留下的寶藏傳說嗎?萬一這是什么俄國皇室留下的東西,意外被太老爺發現了……”
兩個女傭和田畑勝男越說越投入,漸漸將這群客人拋到了一邊,進入了各自的陰謀論辯經環節,引經據典地聊著。
看他們的表情,已經根本不是在相互說服,而是進入了一種爭辯世界觀的狀態里,十足的投入和專注,忘乎所以。
怪盜團眾人齊齊點頭,臉上的表情像是一群吃飽了瓜的猹一樣。
“我算是明白他們為什么當時不在那個別館里了。”淺井成實輕聲說,“畢竟是主家,也不是傻子,不會把這種傭人留在自己的主臥邊上的,那樣睡不著覺。”
“我倒是感覺相反。”唐澤眨了眨眼睛,輕聲說,“我好像猜到這里的認知空間,是什么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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