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只有白面包吃,關鍵是還要看著其他人儀態優雅地吃海鮮大餐的時津潤哉已經是一臉菜色了,磨磨蹭蹭地跑到甲板上,看見一個個穿著花花綠綠,躺在遮陽椅下吃龍蝦的其他同行,那種怨氣都快化作鬼魂,直接掐死面前這幾個裝腔作勢的人了。
三把遮陽傘,五把沙灘椅,連掛件一樣跟過來的偵探愛好者小學生都有自己的座位,但他沒有。
這種畫面暴露在攝像機里,起因還是自己在初賽環節的大言不慚,節目效果簡直太濃烈了,除了時津潤哉,其他人都挺自得其樂的。
不過節目效果本人到底是沒忍住,當即出聲打斷了幾個人悠閑的享受和閑聊:“不是說要進入下一個環節了嗎,任務呢?”
這麼夸張的差別待遇也就算了,還要設計一段小游戲讓他出來自己看,他真的懷疑節目組是故意的。
“很簡單的任務。”推了推臉上的墨鏡,端著一杯果汁的唐澤連起身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大家都是探案經驗豐富的偵探,每個人都經歷過幾百個案子了,那關于曲折離奇的案件丶錯綜復雜出人意料的人際關系,肯定都不陌生。所以,這次的小游戲就是——”
“——海龜湯。”越水七槻將手里冒著冷氣的汽水重重擱在了手邊的桌子上,坐起身,沖著時津潤哉露出了相當燦爛的笑容,“各位從自己的案件當中,挑選出最出乎預料的那個,隱去當事人的隱私以及可能暴露真實案件原型的信息,圍繞這個案件玩一次海龜湯。不需要分出勝負,只要最后的結果足夠有趣就行了。我的主意,怎麼樣,很有趣吧?”
她的眼神定定盯著時津潤哉,咧嘴一笑,弧度相當不小,白森森的整齊牙齒像是準備張嘴囁咬獵物的白鯊似的。
“海龜湯,哦,就是那種,給出一個結果,然后猜答案的人提出問題,出題人只能用『是』丶『不是』丶『與此無關』來回答的猜謎是吧?”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順著越水七槻提議的內容回想,緩緩點了點頭,“假如拿來猜測案件,好像是有點意思。”
“有點像是觀看推理小說,對吧?”唐澤懶洋洋地扯開眼鏡,用誘導的口吻說,“如果只在乎趣味,不去比較個高低,我確實還挺想聽聽各位有什麼獨特的案件分享的。你們也知道的,不管是不是私家偵探,刑事案件嘛,有很多細節其實不便于分享。”
通過這種形式,相互交流奇特的經驗,算是一種鏡頭前較為綠色友好的偵探交流方式了。
也比較容易,讓在這方面真正缺乏積累的水貨現出原型。
時津潤哉菜色的臉明顯更綠了。
他將最后的希冀目光,投向了最沒可能答應這種用案件做娛樂的白馬探。
沉吟了一會兒的白馬探把手里夾著檸檬片的高腳杯擱在桌子上,在他絕望的目光中打了個響指。
“我懂了,situationpuzzle,情境猜謎對吧?我沒意見,現在就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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