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說!羞辱人也有個限度!”三角篤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想拂袖而去的樣子,一轉頭看見毛利小五郎,后面的話又卡在了喉頭。
毛利小五郎的委托費,是高了點,以至于光是定金的部分,就讓已經先行支付還不好討回來的人壓根不敢扭頭就走。
看到這里,在場的所有人總算是明白了前面明智吾郎唐突地要求他先付定金再往下說是什麼意思了。
他這哪里是表示自己不會義務幫助,他這是故意要把三角篤硬控在這,聽他逼問。
笑瞇瞇地看著他無能狂怒的唐澤又等了幾秒鐘,看他到底是沒敢說出取消委托馬上離開的話,才施施然表示:“好了,三角先生。我的質疑不會被輕易打消,而這麼嚴重的指控,你也不會輕易承認。接下來,就不是我們需要找人,而是你需要自證自己的清白了。說吧,你覺得你的女友最有可能去了哪里?”
他沒有將指控的內容徹底咬死,留了一絲馀地,然而周圍人落在三角篤身上的目光,已經與最開始看見他的時候截然不同。
一個因為感情的挫折,稍顯落魄的憂郁男人,和一個有可能犯下了大罪,正急于用表演為自己洗脫嫌疑的嫌犯,性質實在是天差地別。
三角篤深呼吸,又深呼吸,再深呼吸,似乎很想一口回絕他挑釁般的提問,卻又被什麼東西所限制,始終開不了口似的。
“好強的攻擊性……”站在最外圍,蹲下身縮在毛利小五郎椅背后的本堂瑛佑小聲說,“這位也是個有名的偵探吧?過去沒聽說他是這種風格的啊。”
“唔……”鈴木園子猶豫著,還是遵循心意表示,“確實不是這種風格。但他應該是個很重視自己名聲的偵探,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出這麼夸大的判斷的。有的警察說,他破案的風格就像是,x光一樣,又快又精準,有時候,第一眼就已經依靠許多細節,判斷出最可能的兇手了……”
換句話說,明智敢說出口,就代表已經對事實真相有所認定了。
本堂瑛佑“哦”了一聲,也不知道信了沒信,重新轉過頭看向對峙中的兩個人。
在充滿壓力的沉默當中,三角篤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群馬縣的滑雪場。她最有可能,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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