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你敢贏她不?你敢贏那不就是贏了牌局輸了人生……
得到了支持的四井麗花笑容更飽滿了,稍顯輕佻地用撲克牌盒角戳了戳唐澤整理的一點皺紋都沒有的領帶:“害怕我欺負你的話,我們可以搞點彩頭么。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不了吧。”唐澤笑笑,抬起手,讓撲克只能撞到自己戴著手套的手心上,“我不太會打牌,還帶彩頭的話,輸的太慘就不體面了。”
“就是這樣才好玩啊。”四井麗花不僅沒有因為他的拒絕而后退,還更靠近了一點,“又能打牌,又能增進大家的了解,多有意思啊?不會打牌的話,我們就來玩國王游戲么,這純粹靠運氣玩,抽撲克總會的吧?”
走進門的毛利小五郎壓低眉梢,顯然內心是不贊同的。
國王游戲這種桌游確實是沒那么看運氣,問題是這滿場的參與人如果只有明智吾郎這一個不熟悉的外人,其他參與者都是四井麗花的舔狗,那和作弊也沒有區別。
只要四井麗花想,誰都會泄露自己的牌面給她,那不就是想命令誰就命令誰。
“四井小姐,我們也該走了。”心中不贊同,毛利小五郎表面上的態度還是不錯的,“再次感謝你邀請我參加宴會。”
要不要干脆找個理由,把明智也帶走呢?
這畢竟是個未成年,總不能看著他被這種歡場老手戲弄。
沒等毛利小五郎找到合適的說辭,邊上的三船拓也突然眼神一亮。
“毛利偵探,您今晚是有喝酒嗎?”
毛利小五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轉過頭,剛想要反駁,就看見三船拓也擠了擠眉頭,似乎話里有話的樣子。
“……好像,是有一些吧。”毛利小五郎只好這樣應答。
“那正好,我送你們幾位回去吧?”三船拓也趕緊順桿爬,“偵探先生,車鑰匙拿出來吧。我看你的車是很寬敞的款式,正好我也順路把明智送回去。”
“就這么走了嗎?”四井麗花瞇起眼睛,看著三船拓也的側臉,“真可惜,本來你也是我考慮的人選之一呢,父親很欣賞你經營公司提振業績的能力,還是很有希望的。”
“我可沒興趣陪你玩,麗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四井總裁人又不在,三船拓也懶得裝了,“可別會錯意了,我今天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多親近你父親,增進自己公司的營運效益,對于你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興趣,這個希望你還是留給需要的人吧。”
“喂,三船,怎么說話呢!”一枝隆連忙叫停他的話。
“……就讓他走嘛,”二階堂優次眼疾手快地拽住想要制止的一枝隆,不無惡意地表示,“少一個競爭者不是更好嗎?”
三船拓也沒理會他們,看他們的眼神和看蒼蠅差不多,只是自顧自地伸出手,準備去接毛利小五郎遞過來的車鑰匙。
他可沒興趣參與這種無聊的爭斗,明天還要工作呢。
“啪!”
他的手剛接住毛利小五郎遞來的鑰匙,一只手從橫里伸出來,一巴掌將他手里的鑰匙抽飛了出去,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了兩聲脆響。
“你干什么?”三船拓也皺眉看著直接上手的四井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