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和,和七尾……”
“不要胡說八道!”一枝隆立刻打斷了三船拓也后面的話,“沒有的事。她都不在了,這種話就不必提了。”
“嗨呀,哪有那么多玄乎的東西,真的像是麗花多在意一枝一樣。”
另一張桌子上同樣結束牌局的幾人湊過來喝茶,聽見他們的交談內容,二階堂優次忍不住諷刺出聲。
“說白了他的工作是麗花給他推薦的。要是被麗花厭棄了,說不定很快就會被從銀行里趕出去呢,都不需要使用什么手段,只要給他調到那些犄角旮旯的小營業部去,我們就再也看不見一枝了。”
“你這家伙……說這么難聽沒必要吧……”一枝隆難堪地轉過頭,“我只是家境沒有你們那么好,又不是什么窮人。”
“只是銀行業比較排外,沒有關系實在很難往上走罷了。”五條修接過話頭,同情地拍了拍一枝隆的肩膀,“放心吧,麗花對都市銀行的干涉還沒強到那個份上。再等等吧,她不是已經做出決定,很快要選擇好結婚對象了嗎?這對你就不是壞事了。”
這段話說的有點情分,但不多。
畢竟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大可以自動圓潤滾出競爭行列的意思。
“好了,說話不用那么刻薄。”去完洗手間回來的六田將司皺著眉,阻止了幾個人的繼續撕扯,“米婆婆準備了一些點心,不想打牌就去放松一下。小姐這一時半會兒的是不會過來了。”
毒舌罵人的時候四井麗花噴爽了,離開說是去換衣服,其實就是找個借口離開他們幾個人的視野。
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哪怕是她的備胎,也得多給點時間整理好心情,在這個方面,四井麗花屬于非常熟練老道的家伙了。
針鋒相對的幾人這才消停下來,站起身各自離開了,都是一副不予與對方多言的樣子。
唐澤看著轉身而去的一枝隆離開的方向,同樣站了起來。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一枝隆這就是準備去開始自己的犯罪計劃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剛剛自己刺激了他的原因,他明顯提前了計劃執行的時間,看樣子是回想起了慘死在暴風雨中的女友,情緒快要克制不住了。
在警覺起來的柯南看過來之前,唐澤淡淡地開口表示:“我去找一枝先生聊一聊,我剛剛說的可能有點過分了。希望他不要介意。”
“太講禮貌容易被人當軟柿子欺負的。”三船拓也半是開玩笑,半是在認真提點地表示,“放心吧,一枝隆是個脾氣很不錯的家伙。要不然麗花都不會選上他。”
唐澤知道三船拓也暗示的意思。
他們畢竟是游艇社的成員,游艇是工薪階層難以接觸的愛好,不是說它門檻高,而是工薪階級壓根不會往這個方面去考慮,能接觸到這種載具本身就說明了他們的家庭環境。
哪怕是家境相對其他人沒那么厲害的一枝隆和二階堂優次,開的車都是保時捷和法拉利,根本不是什么窮人,只是家里不經商而已,多少都有一些家底。
像他們這樣的人,不至于真的因為幾句言語上的諷刺而遭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