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無上的喜悅
晚餐的討論在諸口益貴離開后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諸口益貴回到了書房工作,幾個人就好像是沒有了約束一樣,就可憐的前編輯秋場的事情聊了許多,又討論到了諸口益貴書籍上一些不是那么正常的傾向。
不得不說,人民群眾的眼睛確實是雪亮的,有關他到底都對秋場編輯進行了如何的傾軋,其他人雖然對他們私下交流不得而知,這些東西還是會在諸口益貴的作品里不自覺地流淌出些許。
“秋場先生身上一直有傷,而且不是普通的磕碰造成的。”出島覺治晃了晃水杯,表情帶著嘆惋和苦澀,“不是說諸口老師會對他動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猜,它是不是有的時候會和諸口老師寫作的內容產生對應”唐澤直截了當地說出了這個觀點。
此言一出,席上安靜了幾秒鐘。
雖然雜志社的幾個工作人員都沒有直接回答,但從他們避開的目光和表情上,不難看出這個觀點正中要害。
諸口益貴的權欲在成名后加速膨脹,并且首先在合作最密切的編輯身上爆發了。
毛利小五郎的眉頭一瞬間擰了起來。
顧慮到到底是坐在人家家里,吃著人家張羅的飯菜,毛利小五郎沒有立刻發作。
但等到這場跌宕起伏的晚飯結束,他還是和唐澤一起,私下去找了主動提出這件事的出島覺治。
“你們是在懷疑,他在逼迫自己的編輯,實驗一些推理小說里的傷害手法”毛利小五郎抱起胳膊,帶著些懷疑和審視地詢問,“這居然沒有引起編輯的反抗,也沒有泄露出一點風聲嗎有些超乎想象了。”
職場上的暴君上司,和真的成了對別人生殺予奪的君主,是兩個意思。
一個對合作者如此惡劣的人,為什么會和雜志社保持合作至今,本身就是問題。
出島覺治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低下頭,看了一會兒自己手里的圓珠筆。
這支筆被他經常性地用于調節和轉動磁帶,筆的前端已經被磁帶的齒壓出了些許凹印。
“……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最終,由于面前站著的是兩位偵探,是兩位知名的,對抗犯罪與邪惡已久的偵探,出島覺治還是開口,將這個秘密吐露了出來。
“秋場走后,是我替他整理的辦公桌。”出島覺治這樣說著,“秋場是個很認真的人,他的工作記錄一向很詳細,所以接手他的工作,只要整理好他的文件,就可以按部就班的上手……所以在他的家屬取走了個人物品之后,負責替即將接替他工作的穴吹整理文件的人,就是我。”
“你在中間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的眉頭擰的死緊。
按照出島覺治的這個描述方向,他絕對不是停留在猜測這么簡單,而是肯定從秋場的遺物中發現了確鑿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