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以自己與寸心之間的境遇,來肯定天條。
這豈非是在玷污父親與母親之間那等真摯的感情
或許父母沒錯,天條也沒錯而錯的,只是自己與寸心吧。
楊戩似乎陷入了魔怔,時而嬉笑,時而癲狂,時而萎頹一個“情”字,把威震三界的顯圣二郎真君竟逼成了眼前這幅模樣。
他對比自己的父母,不斷反思自己自己與寸心之間出現過的種種問題與矛盾其實關鍵無非就是在于“真誠”二字。
而且很多時候自己面對起了刁蠻性子的寸心時,也并不會心平氣和認真與她解釋雖然其中的一些原因是她無理取鬧,可反觀自己也始終不夠包容大度,以至于誤會越來越深
若是父親,會怎么做
楊戩細細思量,自己的父母,也并非沒有起過爭執,此時回想起來不論起因經過,亦或是雙方對錯,似乎總是以父親的讓步而告終。
當年大哥還問過父親,為何對母親處處忍讓。
父親只是笑道你母親法力高強,爹爹打不過他。
大哥又問那父親為何不跟母親講道理
父親又笑道一來是你母親不聽我講,二來若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爹爹也要同你娘講道理,那這一家人過得還有什么意思
小事聽你母親的,大事才是我做主。
雖然只是玩笑之語,但楊戩此刻似乎抓住了其中許些真意。
過不多久,楊戩雙目通紅,他對法海道“大師,不知可否再為楊戩施展佛焰焚心之法,祛一祛這心中諸般雜念”
“善。”
楊戩再歷佛焰,他靜坐其中,任憑焚燒卻不動分毫。法海知道,楊戩是同自己一般,是真的在以自身的意志力,抵抗這焚心之痛。
并非是如同哮天犬與悟凈一般,不受佛焰影響。
這佛焰燒灼著他越痛,似乎他的頭腦反而更加清晰,說這佛焰能使人明心見性,并非虛言。
“大師。”楊戩在佛焰之中開口道“不知大師,可有什么化解之法”
法海亦在佛焰之中回應“情緣苦孽,貧僧本應勸施主放下這樣于你二人皆是解脫。”
“大師既然這說了,想必便不是要勸我二人分離。”
法海笑道“真君這般相問,自然不是想要聽這樣的言語。”
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
哈哈哈
二人對視一笑,法海也趁機收攏了佛焰。
“只是真君問錯人了。”法海無奈搖搖頭“貧僧是個出家的和尚,如何懂得跨越千年的情愛真君不妨去問問李天王。”
“問李天王,還不如去問玉帝和王母玉帝和王母”
問自然是不能上去當面詢問的,但無妨法海與二郎真君對此做出一些淺顯的分析,經過一系列對比之后,法海得出了一個不是結論的結論“或許真君與三公主該嘗試孕育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