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修煉的,反而是有益無害。
反觀玄門的修行,七歲正是一個入門的關鍵節點。
見只是兩位人族前輩對后進的提攜,隱于一旁的悟凈禪師并不會因為沒能看到“一出好戲”而失望,他依舊是將這個畫面記錄下來,或許日后李白在三界“名聲鵲起”的時候,這一次的際遇,也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個重要回憶。
保不齊就會有某個瞬間,認為自己是不是應該跟著王玄策亦或是曾子之中的一位離開,而并非是繼續前往東海,尋找截教師門所在的金鰲島。
等小李白離開之后,王玄策才好奇的向曾子詢問了一句“只是贈于他一本論語么”
“足夠了。”曾子畢竟是儒家先賢之一,一雙浩氣明眸,多多少少能夠看透一些小李白的底細,“他雖有才氣沖霄之相,但并不算凝實且其氣運縹緲無狀,再加上他師從無當圣母,若強走文政之道,并非是好事。不過就憑他的才氣,或許不久之后,大唐將會多出不少的傳世詩篇與文章也說不定。”
“儒家也信這些”
“一法通萬法明。”曾子微微一笑,“此觀氣之道,我儒家確實也略知一二雖不盡信,但亦可作為參照。”
真正的大儒,絕非迂腐之輩尤其是曾子他們這些孔圣親傳,有師尊之豪放為榜樣,他們這些做弟子的,也難免會傳承到許些習性。
王玄策點頭表示了然,他自認自己是文臣并非武將,可即便是領悟了浩然之氣,同樣他也不認為自己是儒家弟子。
就以如今的大唐來說,文人書生不見得就是儒家弟子,而儒家弟子,也并非不能仗劍行俠。
兩者并沒有本質上的沖突。
文武不分家,這是如今大唐朝廷的基調,缺了哪一樣,在朝堂之上都站不住腳。
不是被文臣懟的張不開嘴,就是被武將捶的還不了手即便是貞觀時代已經悄悄過去,但在當今天子李治統治的大唐之下,還是保留這個傳統節目。
一個有活力的朝廷,對于李治這樣的能君來說,才是最大的助臂況且他也是從小就在貞觀朝廷觀政,其實并不認為這是一件壞事。
只有沒能力的皇帝,才會害怕出現駕馭不了的臣子。
李治,一個要繼承他父皇志向的男人,顯然不會為此而擔憂。但只是如今的朝臣們,還是不如貞觀老臣們奔放了,動起手來的時候,也全都人情世故
依照李治所見,這項傳統不說傳下去了,就算是在自己這里,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東勝神州與南贍部洲之間的差別,其實還是挺大的。
就好比說妖魔一類,反而是在南贍部洲遇見的更少一些南贍部洲的妖魔少一些,基本上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二郎真君的家在灌江口,他打獵的時候,自然是就近原則,然后一圈一圈的往外掃蕩;其次,就是貞觀年間,大唐戰神薛仁貴,領著玄甲鐵騎四處清剿妖魔。
薛仁貴的人族血脈之力,其實也是在那個時候,才開始真正的突破進化的。
但自入了東勝神州開始,小李白只要是夜宿荒野,幾乎必遭妖魔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