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藥。”男人說。
安以南的手很穩,立刻在他需要的位置上,撒了止血藥。
而且她的用量和使用方法,都是經過練習的,任何人都比不上她。
“縫合”
男人面無表情,額頭卻有細細的汗。
這個手術,足足用了五個小時。
所有的人腿麻了,可是不敢動。
所有的人腦袋迷糊了,可是要強制自己清醒。
“檢測患者體征。”男人下達了最后一條命令。
他沒有晃,除了被汗打濕了頭發外,沒有任何疲憊的樣子。
大門打開了。
安以南先走了出去,直接用袖子擦了擦汗。
可是她忘了,她的袖子上沾了血。
現在有著一溜一溜的紅色。
男人走出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安以南。
“南南,袖子臟。”男人笑著提醒。
安以南聽到這個稱呼,她確認剛剛自己沒有幻聽。
南南
除了親人和朋友外,只有陳訓可以這么叫。
安以南看了看他,“請自重”
她轉身就要離開了。
男人愣了愣,好像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云筆大步的走了過來,看到男人后,很冷淡的問了一句。
“什么時候回來的”
男人笑了笑,“昨天剛到”
他是晚上到的,正好和中午回去的南南,失之交臂。
安以南停下了,看了看云筆,又看了那個男人。
所以
他是
云筆好像看出了南南的疑惑,立刻出聲,“他叫云紙,是一名醫生,這兩年被安排到國外學習,最近才回來。”
安以南笑了笑,“剛剛多有得罪。”
雖然這些人,和云家沒有血緣,可大舅舅一直都當他們是自己的孩子。
“哈哈,誤會了,我以為首長給你看過照片。”云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主要是首長給他們看過她的照片,并且鄭重地介紹過。
但是沒想到,首長也有偏心的時候啊
安以南搖了搖頭,看向了三哥,“我現在就不知道云畫是什么樣子了。”
云家的四個就不用說了,云書、云墨和她也有很深的牽絆。
沒想到云紙居然是一名醫生,他剛剛的過程,她都看在眼里,肯定在這一途徑上,下了大力氣的。
那她對從未見面的云畫,可就更加好奇了。
云紙和云筆相視一笑,“想要見她,那可太難了。”
“我已經三年沒有見過四姐了。”云紙算了算時間,這時間還真是不禁混啊
“她比較特殊,想見很難,而且她的信息,也都屬于最高機密。”云筆給安以南解釋了一遍。
安以南點了點頭,又是一個最高機密。
“很少見你話這么多。”云紙看了看云筆。
他雖然比云筆、云墨小,可也沒差多少。
“你話太多了。”云筆給了他一拳頭,雖然收著勁兒了,可也有試探的意思。
別說云畫了,就是他,這兩年也沒見過。
不然他早就和南南碰上了。
“不錯,身手沒有退步。”云筆拍了拍他。
云紙笑了笑,“我敢不進步嗎實在是怕大姐收拾我”
云琴要是狠起來,那可不是誰都能招架的
想到自己進部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