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同志,您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韓院長搓了搓手,一臉的無奈。
來京都總院實習,沒聽過延遲兩年的,而且看這個架勢,還不知道一桿子支到什么時候呢。
安以南笑了笑,“一會兒說,一會兒說。”
她能咋辦?
“我等著。”韓院長笑呵呵的,雙手已經握了握。
看這態度,他還有什么不理解的呢?
不過,他總要知道,是為什么放了自己鴿子吧?
他京都軍區總院,到底輸在了哪里?
而安以南坐到了椅子邊上,給力仔的哥哥把了脈搏,然后又握起了另外一只手,把了脈。
隨后透視眼看了看腦子里的血塊。
現在看來,比以前已經小了很多,就算自己不出手,再有個兩年,這血塊,也就消了。
安以南把銀針拿出來,然后在他的腦袋上,扎了十多針,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
隨后,她又拿出一個小小的藥瓶,里面是清腦丸,當年為了救陳訓,系統給她的丹方。
從港城養成了習慣,很多的藥,她都有庫存,就是為了不時之需。
藥丸放到他的嘴里,立刻就化了。
“這是什么藥?”馮教授問道。
安以南笑了笑,“清腦丸。”
她沒有遲疑,直接告訴了馮教授。
“藥效呢?”馮教授的眼睛亮了,一聽這個名字,就很貼切啊。
“清除血塊。”安以南直接回答。
馮教授的眼睛更亮了,那亮的程度怎么說呢,估計夜里都反光。
“好好好。”馮教授點了點頭。
結果,大寶兒摸了摸他的臉,好像告訴他別激動。
安以南忍住笑,然后繼續捻動銀針。
藥效在銀針的輔助下,慢慢的擴散,她的透視眼,一直在盯著腦袋里面的情況。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血塊一點點溶解的過程。
之前救治陳訓的時候,她沒有透視眼,而且醫術也沒有那么系統的學習,反而多了一些慌忙和無措。
現在更加游刃有余了。
“好了。”安以南把銀針拔下來后,然后對力仔點了點頭。
力仔這才放開哥哥的腦袋,剛剛怕哥哥亂動,擾亂了夫人施針。
“明天,我會再過來一次,他現在陷入沉睡了,夜里估計會醒。”
“不出意外,語言和思考會恢復正常。”
安以南的話一落下,讓四周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別人的感觸還沒有那么深,但是馮教授被深深地震撼了。
安以南安排病人回來的時候,特意說明了,盡量不要動手術,血塊雖然壓著,影響語言系統和智商,但是對生命沒有威脅。
她原本就是想等著自己回來施針的,不過馮教授接手了,提前進行了施針,血塊已經化解了很多,不然也不是兩次施針,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這么快嗎?”馮教授有些不可置信。
安以南笑了笑,把銀針消毒后,放進了自己的銀針包里。
“馮教授,您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她從來都不吹牛的,也從來都不說大話。
既然她出口的話,自然效果已經達到了。
“我……就是有些驚訝。”馮教授搖了搖頭,只是突然覺得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