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很輕,很淡,沒等那人說話。
“算了,不重要。”
“畢竟,看不過眼,就暗殺嘛。”
“自己怕沾手,就委托別國嘛。”
“你他媽和走狗有什么區別?”
她的手臂提起,手指指著剛剛說話的人。
“我……”
“用記住一只狗的名字嗎?”
這句話很輕,很輕,可是在這個會議室里面,針落可聞。
這里面,有政治博弈,有軍方爭執,但是從來沒有人罵街。
即使恨不得生吞了對方,他們只是在暗地里動作,沒有人拿到明面上來。
但是這次,偏偏就有一個不著四六的姑娘,指著人的鼻子罵,我用記住一只狗的名字嗎?
那個人吹胡子瞪眼睛。
而這個人,也是新加入的人。
新加入的人,第一個,坐在末尾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就是剛剛開口的老人。
可是,他們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頭發發白,臉上的笑已經有些穩不住了。
“我沒指名道姓,那是給你們臉,別特么讓我罵街。”
安以南如何不怒?
在大家想著,如何讓華夏發展的時候,想著如何讓港城回歸的時候,他們在做什么?
為了利益,暗殺同胞。
為了派系,無所不用其極。
她不是傻子,在看到王云之的時候,她的大腦里已經過了很多種可能。
既然今天站在這里,她就沒想過回去!
她就想到了公開所有。
但是……
他們,一個也別想逃。
“放肆!”那個老頭站了起來,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安以南笑了笑,剛剛還義憤填膺的人,突然笑了,那上勾的唇角,那冰冷的眼眸,讓看到的人,都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
“放肆?”
“哈哈。”
“多好笑,如果說我放肆的話。”
她低頭,然后猛然抬眸,“那……是我放肆得太晚了。”
“是我創匯,給了你們爭搶的力量嗎?”
她的話,如同刀子,一下一下地切割著人的內心。
之前,在山莊的八個,現在只剩下七個了,王云之還躺在醫院里,生死未卜。
那七個人的臉色,都很平常。
他們一個個坐在這里,能夠上山莊,就已經代表了他們的身份和選擇。
但是,那三個人的臉色,就好不起來了。
他們沒想到,一個十拿九穩的博弈,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也許是我賺來的餅太大了,你們是不怕噎死呀!”
她那一張嘴,是什么不好聽,就說什么。
而且,她不介意罵街。
也不怕罵街。
如果華夏內部變成這樣,那以后她在外戰斗的意義是什么?那些戰士們鎮守邊關的意義又是什么?
她的話落下了,整個會議室里,針落可聞。
兩次開口的人,差點被噎個半死。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一直沒說話的老人,突然笑了起來。
現在的他,臉上已經沒有了什么顏色,但是一雙眸子,卻沒有什么溫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