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胡人代表的宇文,主家代表的,蕭玨,王賣之等這些兄弟贊成丟棄,快馬加鞭趕回驛站。
但大家都是投機的,跟著蕭玨,本就是為了豐厚的收益。現在好了,突發狀況本錢都賠進去,一毛都賺不到,還得賠錢這誰能忍
蕭玨見大家越爭越激烈,抽出快刀,直接劈在胡床上“安靜吵沒有用,你們都信任我,才跟著我來的,我既能保全一部分利益,也能為大家留條生路。”
“姓蕭的,該怎么辦。我告訴你,你少打歪主意,讓我們留下貨物,屁我就算被埋到沙子里,也能用這手挖出去”聽到此處很多人也是怒不可遏,抽出腰上的防身刀,開始動起手來。
“劉屯,你這是干什么你這家伙的莫不是失心瘋了”
“怎么說話的那鐵器雖然是你帶來的,但你也要知道這些東西,不便運輸。若不輕裝簡行撤出百里,這笨重之物會要了我們的命”
蕭玨臉色鐵青,偷摸的上前,將帶頭的劉屯打昏。負責護衛的豪勇,結義兄弟也趁機包圍了上來,向搖擺不定的眾人施壓。
事態平息后,蕭玨以身作則先將自己的金銀財物全部丟下,再身邊兄弟,最后才輪到那小商的重貨。
經過妥協,大部分的重物被丟棄,又在導向的引導下,大伙成功繞出風沙地區,得以保下各自性命。
“蕭大哥,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不清楚,原先都是跟著關路規劃的,唉,知足吧,能保住一命,謝天謝地都不為過。”
“對了,賣之,那些反抗的人你都處理了”蕭玨一邊搓著手一邊詢問坐在旁邊的好兄弟
“放心,蕭老大,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這個人可最講道理了,覺得命重要的自然活了,不中的,那只能處理了,要不然也是累贅。”王賣之拍著胸脯,略有戲虐的回應道
夜里
大家圍在篝火旁,清點的物資與損失,眾人只希望明天老天能夠給點好運。
可夜間,一部騎兵,悄悄摸上了這里,像是惡狠狠的豺狼一般,在暗處緊緊跟隨,盯著獵物的動向,等待狼群的到來。
幾日后
蕭玨一行人,在路途中被人攔住,扣押了下來,而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名叫檀石槐的鮮卑人。
多虧蕭玨等人,常年與外族打交道,宇文也是鮮卑人,知道如何討他們歡心。得以保全性命,但隊伍中強壯的馬匹,輕便的絲綢接近全失。
不少如劉屯一樣的小商販,痛哭流涕,但又無能為力,只得將怒火傾瀉到蕭玨等人身上,將他們逐出隊伍,丟棄在荒郊野嶺。
蕭玨等人現在身無分文,其他人威望不夠,不足以繼續領導,已不到千人的隊伍也離心離德,不久散去。
蕭玨自己與幾位兄弟帶著各自的家族成員,在當地人的接濟下,度過了幾天的困難時期。
幸運的是,蕭玨故地回游,居然找到了被丟棄的鐵器與金銀。
“他們不應該埋,在沙底之下嗎”蕭玨心中疑惑,將他們統統收下。
靠著這些東西和剩余的畜牲,蕭玨等人從商人轉為商牧,招納或拉攏當地人,建了一個千余人的接近于部落的組織。
在統合資源后,也成為了當地一個不小的力量。
蕭玨通過收納與安置,那些流離失所的人民,將勢力越來越大。在容納與尊重對方思想的同時,也向他們輸出自家的思想文化。
畢竟,自己出身名門,家中也有經學傳承。
蕭玨一如既往的處理內務,幾年后,隨著不斷壯大,事務也越來越多,自己的逐漸衰老,也讓蕭玨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日漸立下,為了以后,于是結合自身與經驗,制定了一套輔助制度。
立了一些輔助職務,輔助自家的一方面的權利,承擔一部分的責任。
大家推舉蕭為首,具有第一決策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