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打仗總會有人犧牲的,但您的兒子十分英勇,死在了我的前面。”蕭駿清點隊伍,做著戰后的慰問工作。
蕭駿親手將物資發下,交付其家屬后,便匆匆離開,和其他官吏一樣去往下一家。
賞罰一定要嚴明,不然人心會不定。人心不定則環境不安。危險環境本就困難,在不安下,會造成嚴重的轉運困難。
一旦發生,軍隊不能充分發揮實力,更會反助他人。
“光復軍”的成分,以當地漢人和內地客戶占主體位置,除當年因為生存融入當地,以蕭家及其勢力。以及常年生活在邊地的家族,及略微胡化或已漢化的人民。
隨著影響力等一系列的擴大,“光復軍”從有條件接納一部分愿意過來的番人勢力及人民,變為吸納大部分番胡之人。
尤其現在更為明顯,兩戰下來,不管是逃難避患的邊地人民,還是歸附的各種本地勢力,又或者是俘虜過來的各族人民及戰士。
因此衍生出來的問題,往往伴隨著矛盾與沖突,若管理者不進行處理,還會為以后埋下更大的禍患。
就像一個應在南方,卻長在的江北的果樹,隨著成長,結了一顆中規中矩的果子,必然會受到生長地域的影響,這果子越長越大,而其內部,已經開始出現黑點。
若不加以用藥物治療,果子不僅長不大,黑點也會擴散的越來越大,果子壞死,失去所有成果,最后病死果樹。
蕭玨蕭域安定和內部矛盾,兩代人也迫切的思考辦法,解決問題。
蕭玨確定了領導位,將漢化的番胡人納入管理層,用信得過的人手,再加上文化認同,讓本地人民眾接納自己的同時,需要負責管理與教化。
加上,初來乍到的蕭玨并不比,外族出身的宇文、拓跋扈等人,知道的多。
從語言乃至風俗,禁忌等等,蘭陵出生的蕭玨,與當地人大不相同。
并沒有足十的掌握與管理經驗,所以把適當的事,交給適當的人,蕭玨對此盡其所能。
也做了一項最為重要的工作本地野學蕭玨派人在野地進行講學,加強他們的職能和地位。實行一段時間后,開始承擔起地方教化,管理鄉民的職責。
蕭玨有的通過拜訪交談,或是散財拉攏。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將一些漢化或友善,且立有大功的胡人予賜姓,因為舉止或是語言并無太大差異,給予漢姓模糊邊界。
漢家常設五經博士和地方鄉官。負責講學,或教化與管理當地事務,便加強他們的權利,加強地方的穩定。
北地南乃至朔方北等地,丟失已久,戰損嚴重。在涼州三明的兵勢犁地之下,暴亂規模逐漸變小,人民渴望和平與安定。
當年,以關西孔子楊震為代表經學世家,時常游歷。在各地素有威望,當地百姓有底子,通教化,相互配合也是重要的一點。
因此蕭域接手的局面,比他老爹稍微好一點,多年過去,尊重與教化的力量開始逐漸顯現。
在外部形勢的壓迫下,蕭域得于整合力量,擁有了復疆的能力。
蕭域借此機會,交好三明,又伐了數遍,方才拿下了北地及周邊地區。
治理政策上,一部分繼承學習其父的方略經驗,同時注意對方的文化及習俗,通過節日,促進關系與融合。
將先前以部落為主體的民眾,如蠶吃桑葉般,一步一步的拆散重組。讓其從繁雜的大部落,變成一個個戶籍親屬,編民入戶,納入州郡管理。
再將職權進一步分配,盡可能的用商業帶來資源,用于生產、建設及自身發展。
當地貴族佛道兩家為信仰,少數精習儒學,民眾以畜牧為業,思想文化上存有大量的空白。
蕭域便雇,儒生、道士、西域以及當地之僧,三教之師進行混合講學,依此安定民生。
數年后,蕭駿設向蕭域提議立獎學制度,提出花小錢辦大事的辦法。
聽學者給予錢布糧等物,同時,每年春種,秋收之后時,進行三方辯論,給予好學者更多獎勵。
180年11月
蕭駿再次講學,后面一圈圈圍上來的群眾,在他們注視下,第五次向眾人講學,當然不可能是靠自己,他也只是所有講師中的一個。
蕭駿結束時,視線移動,環視一圈,又發現了不少新面孔,心中難免喜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