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液壓機壓碎一條死魚
因為人類對釣魚空軍、只能水產市場走起的恐懼而誕生的惡魔,當場在龍形艦裝的爪下變成一團肉醬。
惡臭的血液噴撒開來,形式的逆轉僅在這幾秒之內。那幾個正在逃亡的混血種也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正在向他們走來的白衣男人,近乎失聲。
“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慢悠悠地走到這幾個混血種的身邊,步舜開口問道,“就只有你們幾個人嗎”
輕易地粉碎了幾乎將他們逼至絕境的機械巨龍昂起脖頸,恭順地匍匐在男人的背后,張開的雙翼上炮口卻已經悄然地指向了在場所有混血種的位置。
這并非步舜示意,而是生物型艦裝的攻擊本能正在釋放,但已經讓那幾位慘烈的幸存者感到毛骨悚然。
龍族血統所賦予他們的危機感正在瘋狂示警,告訴他們那鋼鐵的巨龍身上看似纖細的炮口,絕不是什么裝飾而是能夠瞬間將他們殺死的可怕武器
領頭的混血種咽了口唾沫,緊緊地握緊了手中的煉金槍械,敬畏道“閣下是”
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步舜和善地輕笑著,向他們招了招手“只是個路過的指揮官而已。”
帶給這里幾人的巨大壓迫感的黑紅色巨龍,在一片虛幻的天青色光芒中消失在他的身后,簡單實驗過巨龍艦裝的步舜不再繼續消耗精力維持它的顯現。
在召喚手下的姑娘而被不斷榨取體力的過程中獲得了成長,如今,召喚艦裝需要的消耗也不是那么讓他難以接受。
但畢竟艦裝的尺寸擺在這里,為了方便行動他還是將其收了起來。不過有必要的話,同樣也只需要一個念頭,他就能再次進入艦裝合體的狀態。
巨龍艦裝的消失,讓幾名身上已經布滿了傷痕的混血種松了口氣。
但他們的精神仍然緊繃,臉色蒼白,努力地克制著自己想要抬起武器的沖動,就連眼睛里的光彩也顯得暗淡。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追擊,這僅剩下的三名混血種幾乎衣不蔽體,遍體鱗傷,就連此刻與步舜的對峙也只是強撐著一口氣。
那只惡魔的名字確實搞笑,但因神魔元素而誕生的惡魔的力量不僅僅與它們的名字有關,也同樣受到環境的影響。
強烈的反饋、比如說恐懼或者信仰都會為加深生物對其名的認知。越是因為戰斗而恐懼對方,惡魔也越是會隨之不斷變得更加強大,想必它一定在之前的戰斗里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步舜能看得出來,他們中已經有人處于了崩潰的邊緣,甚至如果他繼續單純地給予面前三人壓迫,他們甚至會因為無法抵擋心底的壓力而倒下殘兵敗將,只能這樣形容這三名他還不知道姓名的混血種了。
“我想,你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適合休息的地方。”
步舜退后了兩步,留給他們一個合適的距離,微笑著說道,“至于我想要知道的,可以之后再從你們這里弄清楚,我想你們也應該不會拒絕吧”
但在三位混血種的眼中,面前這披著一件白色長袖制服外套、戴著圓框眼鏡的男人,無疑比惡魔更加可怕。
對面前三位混血種,步舜的態度既不生疏,也不冷漠。
他并沒有因為這里是被他的系統創造出來的副本,就擺出什么“玩家看不起nc”的嘴臉,而是像是對待他所接觸的每一個人那樣平等地對待面前這三位殘兵敗將。
所謂的真實與虛幻到底有什么區別
當擁有顛覆虛假與真實的力量的時候,這個問題就沒有了意義。
尼德霍格也好,奧丁也罷,無論是誰都有著能夠在“世界”這個畫板上肆意涂抹自己想要的色彩的能力。
哪怕是創造一個不存在的人,對他們而言都不算什么難事但這種近乎于真正神明的權能,步舜某種程度上也同樣擁有。
在步舜的注視下,三位混血種彼此對視一眼,攙扶起三人中狀態最差的一人,對他歉意地低頭行了一禮
“抱歉,請閣下容許我們換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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