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童落將張員外迎了進來,然后站到一邊。
李川看著中年男人也跟著走進來后說“你不是昨天那個”
聽李川這么說,張員外很驚訝,他問“你昨天來過了”
中年男人苦笑道“是的是的,因為李大人可能對我有一些誤會”
“沒有誤會。”李川立刻道,他說“你說要我救你家公子,但你一不說明身份,二不說你家公子到底怎么了,這樣我如何救呢”
接著,李川看向張員外說“員外,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是命格上有些特殊罷了,既不能驅鬼捉妖,也不能治病醫人。前幾年參加院試的時候,還生了病,傷了身體,到現在每到換季,都要臥床休養好幾天呢。”
李川承了張員外許多恩惠,不想他難做,于是一開始就把話挑明了。
他看著中年男人說“你直接說了吧,要我去哪里,做什么我還是那句話,能幫的我肯定出力,幫不了的,那也強求不了。”
張員外也附和說“就是,有什么話不能明說呢”
然后他向李川道歉說“我并不知道他昨日來找過你。昨天他拿著我族兄的名帖來找我,只說他公子是族兄的好友,受族兄所托,帶了一些京城的特產給我。于是我便留他吃飯,閑談時正好聊到了你,他說他家公子有事想要請你幫忙,又擔心你不肯見他,于是我便自告奮勇說帶他來找你。”
張員外幾句話,便把前后因果都說明白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中年男人也不得不開口了,說“那我就直說了。”
他說“我家公子得了一個怪病,不發病的時候,人都好好的,一發病起來,便會說身邊的人是妖怪,拿起武器就要砍殺。”
“在京城時,就請了許多道士高僧去看,也請欽天監的薄大人去看過了,都說公子是得了癔癥。于是又請了很多名醫,全都沒有用。”
薄一涼能請到他,那估計他家公子出身的確不凡。
“只是癔癥也就罷了,大不了發一次病,就把他身邊的人換一輪。但沒想到這個病越來越嚴重了,逢人便說,整個京城都是妖怪,現在的也是妖怪變的。”男人繼續說著。
“不得已,老爺只好將公子關在了老宅里,不能出門。關了幾個月后,公子不知怎么突然逃了出來,說要找紋經傳人救他的性命。老爺四處打探,終于得人點撥,才知道了李大人的事,于是便讓我帶著公子來找大人。”
李川聽了眉頭緊鎖。
知道他紋經傳人的人不少,大多是玄門中人,京城里便是宮無光師徒但若是他們透露出去的,應該會和他說一聲的。
其他人也有可能知道。只是,他沒啥能力,干的大事又都在玄門中;照理不該被人記上的
他在京城的時候,的確去拜訪過張員外的族兄,但也只是吃了頓便飯,隨意聊了幾句而已。為了找他,專門去找了張員外的族兄,這也太過奇怪了。
而且就算是這樣,看個瘋病而已,請他時把話說清楚了,他多半也會去看一眼的。
何必是現在這副作態
中年男子繼續說“我便帶著公子離開京城,終于到了金虹縣,正要來尋大人的時候,卻不想,我家公子又犯病了。”
“他怎么了”李川問。
男人說“他說他不要做人了,要做妖”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