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無光也說“你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的,一定是牽扯進了什么事里面。那就總會有痕跡留下的。一涼已經安排人去查了,捉妖師那里,也會有人時時留意的。”
聽著溫故應與宮無光的勸解,蔣松臉色漸漸緩和起來,他說“我明白,只是我弟,修為不怎么樣,又愛管閑事。在家里時,就惹得很多長老不開心,原想著他在外面吃點苦,能明白家里的不容易,沒想到他一出去,就沒再回來過”
李川回想著蔣柏的模樣,說“蔣老弟是俠義之人”
“誰能想到,青宗還能出個俠義”蔣松說。
“不是這個,”李川打斷了蔣松的話說,“入冬后,從雅山郡開始,各地妖魔作亂。以蔣老弟的性子,肯定會出手的,也許從這個角度去查,能找到一些線索。”
“確實。”薄一涼認同了李川的推測,他說“要不這件事,就你來查正好熟悉一下各地”
“我不行,”李川一下拒絕了,他說“我不擅長這些,而且我之后打算專注在紋經一道上。”
薄一涼也不強求,說“我覺得你是可以的,不過你既然有想法,那便按你的想法來。”
李川坦誠說“我的時間有限。而且,其他事,我也許能干,但很多人都能干,并且干的比我好,我可能還得從頭學。而紋經一道,目前只有我一人在走。”
他身上的事一件件,越來越多了。光眼前來說,不算京中這樁,就有修補寶劍,嘗試寄生之術以及去雅山郡這三件大事,確實無瑕再管其他事了。
宮無光說“也好,一涼,你也別想著偷懶了,來一個人,就想把事分一些出去。”
薄一涼笑著應道“我知道了。”說完,他對著李川舉杯說“前陣子,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沒有沒有,我學到很多東西,一直受你們照拂,也沒什么能回報的。”李川一口飲盡,說“總之,我這手藝,能派上用場的地方,盡管差遣我就是了。”
祝青云說“我可記住了,以后你別反悔。”
李川連聲說“不會不會的。”
一輪酒喝過后,席上的氣氛終于開始融洽起來。
接著蔣松問起了噬靈的事,問“那個噬靈,現在你們對它的特性知曉多少了”
“定點那是什么”蔣松顯然也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溫故應向他解釋了一遍。
蔣松說“這或許便是異鬼不死不滅的緣故,但但這個層次的話,修士的力量很難影響到這種層次的存在,尋常仙人,可能也”
李川剛覺得蔣松說的話,有些喪氣的時候,蔣松又說“但能夠在修士階段,便接觸到這樣的力量,說不定便能走出與前人完全不同的路子來。”他舔了下嘴唇,說“我想了想,要是我們青宗得到了游記,肯定會去上面記載的地方,尋找噬靈的,找到之后,以它體現出來的特性,單單用來感染控制一些人,太過浪費了,而且控制普通人”
李川聽著,就想把椅子挪遠一點。
他朝祝青云看去,恰好此時祝青云也向他看來,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后,都會心一笑。
“蔣道友。”宮無光顯然也聽不下去了,他出聲打斷了蔣松的話,說“你已經到了欽天監,想怎么研究噬靈都行。”
蔣松回過神來,道歉說“對不住,我一時想的出神了。”接著他問“你們什么時候再下心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