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是霜葉門,要是和霜葉門有關的話……”千頭萬緒間,李川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是霜葉門能替代這些骸骨,還是害怕云逸追查到這里,所以停下了?”
“所以,他到底去哪兒了?”李川苦惱地抓了下頭,“肯定躲在暗中,窺視著我們。”
“有一個人,比我們更想找到他。”溫故應說。
“誰啊?”李川問。
“魔靈。”溫故應說。
“對,對哦,”于是李川催促道:“你趕緊說魔靈和異鬼的事吧,別又打岔扯到別的地方去了。”
溫故應的頓了頓,說:“魔靈沉入心淵,是池麟的安排。他告訴她在離開心淵后,去尖塔取出鑰匙,用魔族印記驅使它,然后將它帶到他沉睡的地方,就是幽曦谷。”
“沒錯。”李川說。
“魔靈一定按照池麟所說的去做了,但是池麟沒有醒來。”溫故應說。
“然后她找上了我?”李川順著說了下去,“是因為契機沒到?還是出了什么問題?”
“誰能回答你這兩個問題呢?”溫故應問。
“池麟?他的分身?”李川恍然大悟。
溫故應點頭,“利用你打開門,喚醒池麟這事,已經失敗了。就算你現在去,有我們在,即便喚醒了池麟,事態也不可能如她預計那樣發展。”
“所以她也在找池麟的分身?”李川問。
“那么,最后一個被世人所知的,與池麟分身有聯系的人,是誰?”溫故應循循善誘。
“半妖女子?”李川問。
“沒錯。”溫故應說。
“魔靈可能會去找她這個,之前我們也猜到了,而且她已經去過一次了。現在你這么一說,是更清晰明確了一些,但是還是沒法抓到她。”
李川向著江梅離開的方向看去,“她這次只讓一些影子過來……那些影子能拷問嗎?”
“等下試試。”溫故應說。
“其他呢?”李川問。
“魔靈為什么失敗了呢?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她為什么覺得你過去就能成呢?你向她展示過哪些手段?”溫故應又拋出了幾個問題來。
“這……”李川回憶了下,說:“她開始覺得我也是異鬼好像,后來的話,她可能……可能覺得我是池麟的分身之一,因為我會的,確實和神族手段很像。”
“你是嗎?”溫故應問。
“怎么可能。”李川想都沒想地回答,“還有就是,她那淵絲,被我學過去了。反正不管她怎么看我的,她都弄錯了。”
李川很清楚他是誰,從何處來。
“那再回到上面這個問題,她為什么沒有成功喚醒池麟。”這次溫故應直接說出了答案,“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