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那些被騎兵保護的床子弩弓手,1500米的距離,他們專射那些身穿盔甲的將領,你身上只要有一副完整的盔甲,那你就是床子弩弓手的目標。
張陀做夢也不會想到,半個時辰不到,幾乎他的所有穿盔甲的將領都被射死。
“大王...我們頂不住了,現在請立即讓我們的人回援,而且即使回援。我相信對方殺光我們也僅僅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我們要立即逃走。”
“怎么會這樣...!”張陀苦澀不已的喊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沒有了,大王,這應該是我見過最強的軍隊了,紀律性太高,就算有金子掉了,都不會撿,武器犀利,對了...大王走的時候,一定要將盔甲給脫下,換上小兵的服裝,他們有一種弩,射程太遠,而且精確度很高,專射將領。
這么和你說吧,大王,我們的只要穿著盔甲的將領幾乎全部都死了,我們最好要快點走,要不然的話,我們也只能死在這里了。”
“他嗎的...鄭鬼,你這個害人精,勞資被你害慘了。”張陀怒喝。
倒是這邊鄭鬼也是苦澀的道:“大王,我怎么知道這群竹山賤民現在如此的犀利,要是知道的話,我死也不會去竹山的。”
看著鄭鬼的倒霉樣,張陀真想一刀剁了他,不過,就在張陀舉刀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大喊:“快跑呀,那群竹山軍殺過來了。”
無奈,張陀只好收刀,帶著自己的護衛跑出了中軍大帳,跟著又下了一個命令,讓自己的人停止對洪城胄官軍的攻擊,立即撤走。
而張陀的這個自私的命令,直接讓其他三家的起義軍遭遇到了滅頂之災,因為張陀的起義軍突然的離開戰場,然后開始向北邊逃竄。
這讓本來還在糾結的洪城胄露出了一絲荒唐的神色。
聽著下面兵丁帶來的消息,說張陀的起義軍突然向北逃竄,左翼壓力驟減,一開始洪城胄是不相信,但是等他親眼看到張陀的起義軍確實北逃之后,才露出狂喜的表情,連問怎么會這樣。
然后兵丁告訴洪城胄,張陀的陣地突然被一群不知名的官兵攻擊,張陀被擊敗所以只能北逃,洪城胄立即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模樣,連忙的問是誰的官兵。
但是兵丁卻說不知道,只知道那些兵丁手臂上都有一根白條,好像軍中有人去世。
“白條...?”暫時洪城胄也不知道商國哪個軍隊有白條,不過,洪城胄還是厲害的,他沒有去想白條軍,反而是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天狼軍給集中起來,然后從左翼開始反過來圍殺其他三路的起義軍。
天狼軍的攻勢很猛,一下子直接將其他三路的起義軍給打懵了,雖然其他三路的起義軍手中都還有各兩千的精銳,但是就和那些擁有家丁的官兵一樣,他們也舍不得將自己的精銳給拿出去。
特別是現在還有一路起義軍跑路了,瞬間擊垮了所有起義軍的決戰信心,當見到天狼軍不顧一切的圍殺而來的時候,終于,又有一路的起義軍臨陣逃跑了。
好不容易第一次聯合起來的起義軍同盟終于瓦解了。
而這一瓦解,勝利者就成了洪城胄和商國的軍隊,趁著起義軍潰逃之時,商國本來還主張逃跑的商**將們拼命的放出自己的家丁追殺者起義軍的士兵,一個首級一兩銀子,那都是銀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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