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看了眼一旁的下屬,對方立刻拽著beta的衣領將他拖了出去。
周圍的談笑聲突然都變小了。
的場哼笑了一聲,轉過頭正好看了眼彌生。“怎么不吃了”
“不好吃吧。”
“一股惡臭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某些人過于骯臟。”
周圍聲音消失了,大家都看著那對快走到桌前的新人。
彌生嘴里的那口鵝肝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她喝了口果汁直接咽下去,擦擦嘴不吃了。
的場身體前傾,撐著彌生看著她淡笑。抬了抬下巴。“吃你的吧。”
彌生你這個樣子我怎么吃啊
味同嚼蠟啊大哥
我猜你就是來砸場子的吧還帶上我們這幾個炮灰
現在,也就貓咪老師還有心思跳到桌子上,自己用爪子抱著東西吃。
“我,吃好了。”彌生干巴巴的說道。
的場笑而不語。
“家主您有什么指示。”彌生心一橫,坐姿端正的望著他。
“吃好了我們就走吧。”的場緩緩站起身,雙手交疊藏在寬大的衣袖里,隨意卻不顯邋遢。
好像是剛剛看見那對新人一樣,眼神上下打量一番。露出職業假笑,輕蔑又嘲諷。“哦呀,真是失禮,沒看見二位。”
“祝您”的場先是看了新郎一眼。“新婚快樂。”
隨后他對老熟人笑了笑。“您一定很熟悉流程,畢竟這不是第一次。”
“靜司,就算我不再是你的母親。我也是你的長輩,在我們家的宴席上說這樣的話。”身形高挑,面頰凹陷,一臉刻薄相的女a這么說道。
“你已經不是孩子了,我們家也算是你母親的娘家。你這樣對的起你母親的在天之靈嗎”
窩草
夏目、彌生和貓咪老師對視一眼,大氣都不敢喘。這么亂嗎,你們這些大家族
被提及的母親似乎就是這位家主的逆鱗,他凜冽的目光盯著對方。赤色的眼里滿是惡意,如同一條確認了獵物的毒蛇。伺機而動著。
“中村家沒落到有你開口的資格了嗎”
旁邊那桌上以為拄著拐杖的aha慢慢站起來,轉過身。漆黑的眼睛,如同樹皮般粗糙皺著的臉龐。“雅子沒資格,老朽有資格吧。”
的場點點頭。隨后勾起嘴角。“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氧氣管吧,小心剛進醫院就被拔了。”
對方的鼻子上確實帶著吸氧設備,通明的氧氣管繞過耳朵卡在臉上。
“我今天來除了帶孩子吃點東西,主要目的就是需要中村家給我一個答復。”的場靜司俊美的臉上盡是嫌棄,那薄唇像是涂了毒一樣,殺人于無形。“婚內出軌,私了凈身出戶還是打官司凈身出戶。”
“就麻煩黃土埋到下巴的老先生告訴我吧。”
被帶來蹭飯的孩子彌生默默地對他豎起大拇指。表達自己的敬意。
“免費的,果然是最貴的。”彌生小聲的對夏目說道。
夏目嘴角一抽,看了眼的場靜司。“這是重點嗎”
“有什么關系,反正我們要走人了。”彌生狗狗祟祟的對夏目招招手。“他罵別人總比對著我們憋壞強吧。”
“他再看你呢。”夏目捂臉逃避現實。
比在拔劍弩張的情況下說自己人壞話更尷尬的就是讓本人聽到了
你有免死金牌我沒有啊
彌生僵硬的轉動脖子,轉過身扶著座椅。抬起頭笑著。“家主哥哥我們走吧,你就是太善良太好說話。一巴掌上去,過日子紅紅火火多好。”
她站起身,伸手抱著的場的手臂。就怕他萬一生氣揍她怎么辦。
“你真是的,家丑不可外揚。”彌生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考慮一下接盤人的感受。”
的場靜司突然抬手,在她頭上拍了拍。“你最大的優點就是說話容易戳人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