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的玉天言感知到樓下多了道熟悉的魂力波動,簡單洗漱了一番走下樓梯。
虎千秋和宮琴一左一右將天刀夾在中間,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了繩索束縛。
沉悶的腳步聲讓三人都正了臉色,同時起身看向樓梯口的位置。
玉天言依舊是萬年不變的一身白衣,除了周身的魂力有些狂暴,根本不像是生活在殺戮之都的人。
輕聲笑道“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嗎”
宮琴微微欠身露出溫柔的笑容開口道“宗主,天刀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虎千秋拱了拱手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現在原地。
天刀自然帶著他的黑色鬼臉面具,透過縫隙能看到他的眼神微微顫抖。
“既然愿意的話,把你那個面具給我摘了”玉天言收起笑容冷漠的開口道。
“好”
天刀似乎很是無奈。
緩慢抬起了左手,在三人驚訝的目光中緩緩取下了黑色鬼臉面具。
剎那間三人都呆立原地,眼里充滿了震撼
這張臉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大大小小的傷痕近百道,看不到多少完好的欺負,都是紅褐色的傷口。
尤其是一道從右側額頭貫穿到左邊嘴角的刀痕更為可怖,難以想象他曾經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讓各位見笑了”天刀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
宮琴情不自禁的眼神顫抖,不解的問道“你這臉,沒想過去治療一下嗎”
玉天言和虎千秋對視一眼,在仔細一看對方臉上的傷痕并不嚴重,是可以治愈好的那種
“不,沒有治愈的必要”天刀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語氣低沉又充滿了悲傷,宮琴聽罷心里有了一些猜測,不在多問。
在這地獄一樣的城市之中除了真正的惡徒,誰不是有著自己無法釋懷的故事呢
天刀將目光看向玉天言,眼神變的堅定,彎腰行禮朗聲開口道“原武魂殿黑衣主教克萊斯,見過宗主”
聞言,三人全都變了臉色
武魂殿這三個字在殺戮之都是某種禁忌,這里太多的人都是被武魂殿抓住丟進來的,大多對其充滿了敵意
不過玉天言關心的與這無關,開口道“你堂堂魂斗羅怎么只是黑衣主教”
虎千秋和宮琴也把目光看向克萊斯,同樣覺得有些奇怪。
克萊斯站直身體眼神黯淡的開口道“在下做為黑衣主教時還是魂圣修為。機緣巧合下才突破魂斗羅,因為一些原因在下不得不退出了武魂殿”
玉天言點了點頭,看他眼中的悲傷也沒去問原因,誰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揭人傷疤什么的他做不出來。
手鐲光芒閃動,六塊晶瑩剔透散發著彩色光芒的魂骨在掌心漂浮。
三人的眼神瞬間被吸引,其中有兩塊魂骨達到了五萬年級別。
一塊是自玉天言的第五魂環玄水黑蛟所產生的軀干魂骨
一塊是來自五萬年天刀螳螂所產出的左臂魂骨